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可以理解的。
同時也能明白為什麼【燭照】能夠打造這個在混沌神的視線以外的特殊的零維空間了。
就在這時，張旭感覺到了有目光凝聚在祂身上。
是這艘船的目光。
“你的能力從何而來...”
“自然覺醒的。”張旭如是道。
“這不可能...你的那把劍很奇特...竟然能夠承載逝去紀元的‘回響’...”
“自然...萬物...源於混沌神...祂的本能是不會允許這種能力出現的...”
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會給自己的敵人遞刀子。
混沌神能夠舍棄大部分智慧，以盲目癡愚的狀態維持存續，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歸寂之舟”很奇怪張旭的力量是從而何來的。
“確實是自然覺醒的。”張旭說得很認真。
祂也覺得自己的能力有些離譜。
前期也就算。
雖然前期還是十分強悍，但不是什麼超越一切的能力。
直到以真神為對象進行抽取時，抽取到了“斬仙飛刀”、“軒轅劍”這樣的神兵...
這個能力就超出了正常的範疇。
祂在半神的時候，強大既來源於神兵，也來源於自身的力量。
但“斬仙飛刀”和“軒轅劍”，實際威力已經超出了真神的範疇。
這是連神上神都做不到的事情。
尤其是，這個能力，張旭從弱小時期一路用到了現在。
即便是一些生來就是半神的強大生靈，祂們的天賦神通也未必能夠緊跟著一生。
想到這裡，張旭忽然有了個想法。
“我現在可以演示一下自己力量，你來看一下。”
“可以...”
“歸寂之舟”確實十分好奇張旭所掌握的力量。
祂隱隱有些猜測，但是無法肯定。
但看過以後，應該就能確定。
張旭轉頭看向【逆流之蛇】。
“你使用能力看我乾嘛？”【逆流之蛇】所化的火辣禦姐柳眉皺起。
“我使用力量需要你的幫助。還記得我剛才想要跟你簽訂契約嗎？”張旭淡淡道。
祂這個時候提出想要演示自身的能力。
除了真的想知道自己的這個能力背後有什麼古怪外，還準備以這個作為借口跟神上神簽訂契約。
神上神不會貿然跟其他人簽訂契約，這涉及到祂們的安危。
張旭相信，即便自己現在表現出這麼重要的價值，但想要跟這些神上神簽訂契約，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但隻要開了頭，事情就會好辦許多。
現在借助演示自身能力的借口，提出跟【逆流之蛇】簽訂契約。
想必【逆流之蛇】不會拒絕。
“你的意思是，你的能力跟我契約後才能生效。”【逆流之蛇】眉頭緊鎖。
“沒錯。”
因為對象是神上神，張旭難得多了幾分溫和。
“我跟你的契約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隻是需要通過來完成能力的閉環。”
【逆流之蛇】一語不發。
如果張旭換一個彆的場合說這事，不算是什麼原因，祂都隻有一個字：
滾！
但現在的情況不好直接拒絕。
而且從“歸寂之舟”的語氣中，祂們不難發現張旭擁有的能力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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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祂看來也確實很特殊。
畢竟吸收紀元殘骸蘊含的信息這種事情，同為神上神的祂們根本做不到。
隻能通過記憶進行記錄。
祂想知道張旭的能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看能否進行複刻。
如果能夠進行複刻的話，那絕對是一件大喜事。
綜合考量下來，【逆流之蛇】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可以，我答應與你契約。”
張旭笑了。
祂發動能力。
契約在兩人間形成。
【逆流之蛇】強行忍住才沒有打破這個契約。
張旭探出手掌按在【逆流之蛇】化身的火辣禦姐的胸口上。
對於普通人類女性來說，這個肯定是一個十分冒犯的舉動。
但【逆流之蛇】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祂任由張旭的手按上去。
直到張旭的手掌穿透皮膚的阻隔，探入到身體內部。
【逆流之蛇】感覺到了自身的異樣！
是信息！
祂的信息被獲取，然後以此作為原料進行鑄造！
轟——！！！
強烈的波動從張旭和【逆流之蛇】兩人間席卷開來。
【源初智者】等一眾神上神感受到這股波動都忍不住眼皮子連連跳動。
這個波動相比剛才“歸寂之舟”蘇醒過來的動靜隻大不小。
這個特殊的零維空間仿佛平靜的湖麵被一塊巨石砸碎一樣，嘩啦啦響動。
這讓一眾神上神既驚訝又有些擔憂，擔憂這個特殊的零維空間收到影響。
“歸寂之舟”集中目力，死死盯著張旭的動作。
意識中的那個猜測，變得越發的清晰！
這時候，張旭探入【逆流之蛇】體內的手掌抽了出來。
五指間原本空無一物，現在卻多了一卷卷軸。
【獲得：山河社稷圖】
【山河社稷圖：外觀乃是一卷古樸圖軸，展開時可見其中筆墨氤氳，自成天地，有山川河流、日月星辰、草木鳥獸之形，皆按周天星鬥、洪荒地理運轉，具有包容萬物、演化大千之象的能力】
【注：因為契約對象為神上神，受神上神位格影響，神兵一經抽取便是最終神器形態，但受好感度影響，存在時間受限，即0好感度，每隔一個紀元年才能使用一次，隨著好感度提升，時間會相應減少】
【注：山河社稷圖一旦召喚，隻能使用一次，次數使用完，需要等冷卻周期結束才能繼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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