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許昌這邊,他把吳邦林身邊的美術生抓走以後,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花了一段時間,十分細致的調查了這個美術生的社會交際情況。
他發現吳邦林所言非虛,這個美術生幾乎沒什麼社交,父母離異,都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平時隻和她有金錢上的來往,幾乎不見麵。
可以這麼說,她就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的父母很長時間之內都未必能察覺到。
她幾乎也沒什麼朋友,唯一稱得上閨蜜的,是她大學的一個同學,後來嫁到南方後,和她也沒什麼聯係。
許昌之所以做事這麼謹慎,因為除掉吳邦林,是上麵的意思,但這個美術生屬於節外生枝。
吳邦林死亡這件事,已經觸動了絕大多數政府高層的神經,在這種時候最怕節外生枝,一旦這個美術生的事情處理不好。留下什麼把柄,恐怕後患無窮。
調查完這件事以後,許昌確定除掉她沒有事情,就把這件事交給了羅彪。
羅彪隨後就找到關押美術生的地方,他打算給對方一個痛快的,選擇用槍,以最快速度搞定。
當他拿著槍出現在美術生麵前時,對方淚流滿麵,小聲央求:“能不能彆殺我,我的命太苦了,還沒怎麼嘗過生活的甜就要死了,我不甘心。”
羅彪一開始沒有絲毫動心,檢查一下槍的消音器,不緊不慢的打開槍的保險,就準備下手了。
然而當美術生說起她被父母拋棄的悲慘遭遇時,羅彪突然生了惻隱之心。
羅彪從小的經曆和這個美術生很像。
他還不到三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就離婚了。
年幼的他當時特彆痛苦,強烈的想要挽回,抱著他母親的大腿唱世上隻有媽媽好。
然而他媽媽自始至終都沒回頭看他一眼,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家。
母親一離開就杳無音訊。
他最初和父親一起生活,然而父親三天兩頭喝醉,一喝醉就對他拳打腳踢。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他六歲。
某一天父親帶著一個阿姨回家,難得對羅彪露出笑臉。
當天中午還給羅彪做了好幾個他愛吃的菜。
下午的時候,父親要出門,臨走前抱了羅彪一下,告訴他要堅強,像個男人一樣活著。
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
羅彪咬了咬牙,開始猶豫不決。
美術生看出他在猶豫,知道活著的機會來了。
“你可以把我藏起來,就說已經把我殺了,你把我藏到哪裡都行,我不會跑,隻會乖乖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了,彆殺了,我真的不想就這麼死了...”
羅彪不敢忤逆許昌的意思,但他已經舉起手槍的手,卻遲遲無法扣動扳機。
他最後用力抽了一口氣,心裡開始醞釀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美術生說的沒錯,他可以把這個女人藏起來,許昌最信任的人就是羅彪,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他來辦,就不會再過問此事。
他蹲下身去,坐在了美術生身邊。
對方又說了一句話,徹底搗毀了羅彪心中的殺意。
“我可是市委書記都會看上的女人,你不想試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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