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回道：“我是外地來的投資商，想找這家公司的領導談一筆生意。”
門衛問道：“要見哪個領導？有預約麼？”
袁斌反問：“還需要預約麼？這家公司的領導不在麼？我直接找他不就可以？”
門衛白了他一眼：“沒有預約不能進。”
袁斌苦笑著問道：“你不讓我進，我怎麼找你們領導談合作？”
門衛直接問他：“你要找哪個領導？可以當著我的麵給他打電話。”
袁斌心想，不過是一個采礦廠的廠長，不知道的還以為要見的人是皇上。
袁斌並沒有金嶺采礦廠廠長的電話，況且他也不想打草驚蛇。
他於是隻能暫時轉身離開另做打算。
他在金嶺采礦廠機關大樓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館，和餐館老板聊起了金嶺采礦廠。
此時並不是飯點，飯店裡隻有老板和袁斌兩個人。
袁斌用餐的時候，老板就坐在旁邊和他聊天。
袁斌謊稱自己想考慮給家裡的一個親戚辦工作，想打聽一下關於金嶺采礦廠的情況，沒想到這家餐館的老板，對金嶺采礦廠的情況了如指掌。
“石橋一共三個采礦廠呢，你咋非得選金嶺？”
袁斌反問道：“這家采礦廠不行？”
老板露出一臉的八卦表情，說道：“我就這麼說吧，三家采礦廠，就屬金嶺采礦廠最差。”
袁斌恭維道：“聽老哥的意思，好像對這幾家采礦廠的情況很了解。”
老板果然得意了起來：“你如果想找人了解這幾家采礦廠的情況，找我算是問對了人。這麼和你說吧，很多采礦廠的職工，未必有我知道的多。”
袁斌忙說：“那老哥快給我講講。”
餐館老板首先說的是金馬的情況，和袁斌之前知道的差不多。
老板的講述也很客觀，並沒有誇張的成分。這樣一來，袁斌就覺得對方的話很有參考價值。
老板接著就說起了金玲采礦廠的問題。
他說金玲采礦廠之前一直都是破壞性開采，導致剩餘的菱鎂礦開采難度極大，他們開采的技術又很有限，如今金嶺采礦廠幾乎沒什麼產量了，然而這個采礦廠的人卻是最多的。
袁斌問道：“產量最少，怎麼人卻是最多的？”
老板冷笑道：“產量最少，說明工作量就最少。有關係的人，就都把人往這個廠子裡麵塞，幾乎沒什麼活乾，工資還一分不少的拿，多舒服？我是沒那個關係，要不然我也不乾這個飯店了，天天起早貪黑還賺不了幾個錢。”
袁斌聞言皺起了眉頭，又問起第三家采礦廠的情況。
老板表情略顯誇張地說道：“還有一家是產量最高的采礦一廠，這個廠子問題最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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