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市長,我們這麼做,也是想為市裡的財政分憂解難...”
袁斌打斷顧海山的話:“據我的了解,金嶺采礦廠的產量已經很低了,但我聽你的說法,好像他們仍舊有產量的樣子。”
顧海山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眼神閃躲了幾下,連忙改口道:“我說的是以前,現在他們的礦車雖然少了,但對這條路的破壞已經造成了,不滿袁市長,我們最近才修完這條路,花了一筆不小的錢。”
袁斌微微蹙眉道:“顧鎮長,照你的說法,這條路的損耗主要是金嶺采礦廠造成的,就算要收費,養路費也應該由金嶺采礦廠承擔,怎麼能讓普通的老百姓買單呢?
所謂官不與民爭利,你以為這樣做可以充盈財政,卻讓多少老百姓失去了收入,大大加重了他們的負擔?你收了他們的錢,失去的卻是他們的心。民心一旦失去,再想找回來何其難也?”
顧海山聽完這番話,明顯有難言之隱,但他似乎也不敢將自己的難處講出來。
袁斌替他捅破了窗戶紙:“你是不是想說,想從金嶺采礦廠那拿到錢,是很困難的事?”
顧海山連忙搖頭:“啊,不是不是...”
“那就行了,顧鎮長,問老百姓要錢這件事,我們辦的不地道。這個收費站,我覺得應該立即取締,你和相關部門協調解決一下吧。”
顧海山聽完沒敢吭聲,人也沒動地方。
袁斌見狀說道:“我這邊沒什麼事了,顧鎮長請回吧。”
顧海山還是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但他同時臉上還有懼色,似乎有些話堵在喉嚨裡講不出來。
“顧鎮長還有事?”
顧海山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然後說道:“袁市長,您說問金嶺采礦廠要錢這件事,恐怕有點難度啊。”
這句話完全在袁斌的意料之中。
袁斌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顧鎮長,我就問你一件事,你覺得這筆養路費,金嶺采礦廠該不該交?它們對這條路的使用情況,你作為金嶺鎮鎮長,應該比我更清楚狀況。”
顧海山仍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袁斌蹙眉道:“顧鎮長是怎麼了?回答這個問題有這麼困難?”
顧海山實在頂不住了,回道:“袁市長,這筆錢他們該交,可是...哎...”
顧海山似乎有一肚子的苦水倒不出來。
袁斌則點了點頭:“那就行了。金嶺采礦廠的事情,我會去協調,你不用管了。你現在隻需要辦一件事情,把那個收費站取締了。”
顧海山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好的袁市長。”
他離開袁斌辦公室的時候顯得很是狼狽。
袁斌也察覺到這件事沒表麵上看得那麼簡單,石橋的水,遠比他想的還要深。
他忽然想到了商溪雲,今天多虧了她打來這個電話,否則自己還蒙在鼓裡。
當地的百姓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收費站有怨氣,全會賴在他這個新市長的頭上,覺得之前都好好的,袁斌一來,就出現這麼個狗屁的事情來。
袁斌給商溪雲打了電話,本想道謝,沒想到商溪雲接到電話後卻說:“哥,我現在不太方便,等我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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