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濁本是一體，他們交換了身份，所以有了不同，這才是事情的真相，現在你滿意了嘛？”
“非要刨根問底，實在不是什麼很好的習慣啊。”白澤似乎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覺得，你這一場仗，還打得下去嗎？”
“你說這些，想要證明什麼？”顧長安看著眼前的白澤，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瑞獸有些陌生。
“是想要讓我們放過濁世，或者還是說你已經勸過濁世，能夠讓濁世像另一個時間線的我們一樣，在固定的時間點投降？”
“這本身是不可能的，你應該理解。”顧長安很是平靜的說道，“和濁世對戰那麼多年，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很早就明白了濁世的無情，也正因為如此，濁世的那群家夥，並不在乎被我們殺死的濁鬼，不會在乎死去的濁魔。”
“但我們不一樣，我們在乎。”
“我們在乎和濁世戰鬥之中死去的每一個同胞，我們在乎因為這一場戰爭死去的每一個生靈，我們在乎因為濁世的入侵死去的一個個普通人，一個個再也無法複活的人。”
“所以我們不會主動停止這場戰爭。”
“你可以說我們自私，可以說我們因為個人感情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可能會影響我們對付天外，但是很抱歉，白澤，我現在才是清世的謀者，是人族的領袖和下決斷的那個人。”
“我不能做聖人，或者說，我必須是個小人。”顧長安看著白澤，語氣斬釘截鐵。
“對神州，我可以獻出我的一切，因為這是我的家，但是對於除了神州之外，所有和我們為敵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分毫。”
“這是我的態度。”
“我不管清本是濁，濁本是清，我不管這一切，我知道的隻有一件事。”
“我來自神州，所以，我守護神州，這就是職責所在。”
“我的故鄉未曾辜負我，我就不會辜負我的家鄉，這是我的信念，這片土地在我心中的分量遠遠比你想象的要重。”
“不管你承不承認，白澤。”
“整個人族，能夠在你心中留下痕跡的，不過幾個人而已。”
“可惜，現在不是軒轅帝的時期，如果你還要緬懷那些故友的話，繼續去隱居就好了。”
“如果你還想要勸說我的話，你大可以離開這裡，去勸說神州的知情者。”
“問他們願不願意如此草率的結束這場戰爭。”
“但既然你站出來了，確定了自己的立場。”
顧長安頓了頓，銳利的目光掃過白澤的身軀。
“那就不要後退半步，使勁的向前，然後帶領神州，帶領清世，走向勝利。”
“不管是清世和濁世，還是說天外。”
白澤沉默了許久，最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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