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比較會做生意而已。”沈新月想了想,將情感道果收好,“對了,我去找一下智慧,我和濁世之間還有另外一個交易。”
“智慧那邊和劍絕前輩打的正火熱,您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去嘛?”
沈新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算了,待一會兒也行,走吧,我們去見見長安那丫頭。”
與此同時,另一邊,火焰濁魔和長琴的角力總算是結束,長琴睜開了眼睛,而火焰濁魔的身軀墜落。
太子長琴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燒著,這讓共工縮回了手,水流隨之潰散,而熾熱的火焰漸漸的歸於平靜。
“突破了?”共工很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長琴,而長琴點了點頭。
“突破了,餘燼真的幫了很大的忙,如果沒有那股勇氣之火,或許我真的不敢上前,麵對我父親的火焰,但是現在想來,他說的對。”
“我比他更加適合這一份道果,所以我會不停的向前,直到我完成我責任的那一天。”
長琴站起身來,“我繼承了我父親的道果,說到底,現如今的...火焰的天命在我。”
“我似乎是知道了有些事情需要我做,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倒是南宮餘燼,這一回被我拿走了不少勇氣之火的本源,修為在很長一段時間之中可能無法前進半步了。”
“我確實有愧於他。”長琴無奈的搖了搖頭,成就至強之後,他似乎是成熟了不少,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可以隨意做事的太子長琴了。
他現在是火神長琴,是火焰的源頭和天命所在,而火焰這個詞彙,在清世的分量太重了。
它幾乎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文明。
“奇怪的是,我似乎是沒有繼承火焰之中的信仰之力,大概是當年父親將這股力量分潤出去了。”長琴握了握手掌,“父親當年似乎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可是...”
“在這種情況下,濁世到底是怎麼做到和清世兩敗俱傷的呢?”
“我實在是有點不理解。”長琴似乎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當年的事情?”共工挑了挑眉,“你去問白澤不就好了,反正你現在也是至強了,白澤不會瞞著你。”
“濁世有沒有後手我還是知道的,我當年沒有參加那一場大戰,但是濁世和清世開戰的時候我依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不過相比起來,我實在是不擅長於講故事,所以你還是找個時間問問白澤會好一點。”
共工開口說道。
“現在的話,還有很重要的一件事。”
“智慧和劍絕那邊我們插不進手。”
“但是可以一起去圍毆大地。”
共工很認真的說道。
長琴......
但還是跟著去了。
希望大地濁魔足夠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