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刀收起來。”
簡直背過身,眼珠瞥向持刀的同伴,低聲喃喃:“咱們是來津澤州接人,又不是穿越了,怎麼能聽到這麼封建的文字?”
儘管他將音量壓到最低,餘飄還是聽到對話的內容,杏眼染上淡淡的苦澀:“沒辦法,他是孤兒。之前有好心人要收養他,結果他半路跳車,又躲到山裡了。”
說完一長串話,女孩深吸了一口氣,麵露憂傷:“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大家都說他是大山的孩子。”
簡直問:“那你呢?”
他真正想問的是,她為什麼能認出班景?
“我是餘飄。”
報出姓名,餘飄很自然地往下說:“李彪是我表哥,我暑假去他家玩,看到過你們的合影,班景長得比較……帥,所以我能一眼認出來。”
“哦。”
男彪女飄。
名字風格很像。
簡直選擇相信她的話。
簡單說明情況後,他們輪流背班景往民宿走。
守山童跟在後麵,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雪落地,在來往的車輛碾壓下陸地滑若溜冰場,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
離宵禁還有半分鐘,幾人順利跨進民宿的大門。
簡直慢慢停下腳步,斜目示意沈望京繼續前行。
動手解開係在腰間的棉衣,緩緩抖摟幾下,心裡暗數著拍子。
嗖。
冷風襲來,他迅猛地轉身,高舉雙臂。
棉衣化作一張捕獸網,精準套中瑟瑟發抖的小黑人兒。
眼前一黑,守山童受驚掙動。
簡直緊摟著他瘦弱的軀乾,往室裡拖拽:“進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入夜,氣溫驟降。
零下十幾度,守山童赤腳薄衣,單憑毅力很難走回山裡。
無處留宿,恐怕要活活凍死在街頭。
簡直不願看到這種悲慘的畫麵,硬將人帶進民宿大廳。
臟腳踏上白亮地板,踩出一排黑色腳印,簡直抄起拖把,沿路拖淨,掩護守山童往二樓走。
熱氣蒸騰,酸黴的體味愈發腥臭。
“這是什麼味道?”
韓飛橫指堵住鼻孔,掀開門簾的一瞬,他看到黑黢黢的人形立在自家木梯,臉色立刻變得猙獰:“不準把這臭烘烘的家夥們帶到我店裡。”
簡直堅定地說:“這是我的朋友。”
花香遮不住酸澀臭味,韓飛捏住鼻尖,拉開窗戶通風:“那你和他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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