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猛然怔住。
這才明白過來,沈弗寒一反常態地說了這麼多話,又解釋了這麼多,竟是為了這件事。
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行。”
似乎知曉她會這樣回答,沈弗寒神色未變,問:“理由呢?”
“我身子不好,時常覺得虛弱,”溫嘉月絞儘腦汁道,“而且體力不支……”
“是嗎?”沈弗寒打斷她的話,“昨晚你承受了一夜,一直很精神。”
溫嘉月:“……”
不等她開口,沈弗寒又握住她的手腕,溫熱的指腹落在她的脈搏上。
“脈象和緩有力,節律均勻,分明是氣血充足的表現。”
溫嘉月嘴硬道:“你對醫理隻有淺薄的了解罷了,但是我的身子我知道,就是不舒服。”
沈弗寒收回手,妥協道:“五日一次。”
見此事有商量的餘地,溫嘉月眼睛一亮:“我覺得一個月一次……”
他眯起眼睛,目光有些危險。
“其實一日一次,我也不介意。”
溫嘉月頓時想起剛成親那幾日渾身酸軟的感覺,有些頭皮發麻。
她咬了下唇,改口道:“那……半個月?”
沈弗寒沉默了下:“十日一次與一日一次,你選一個。”
知曉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了,溫嘉月隻得選了前者。
仔細想想,從一個月十次變成一個月三次,也算是巨大的進步了。
沈弗寒神色稍霽:“睡吧。”
又想起一事,他從袖中拿出一個匣子。
“皇上賞的玉佩。”
溫嘉月愣了下,便見匣子裡靜靜地躺著一對青白玉龍鳳玉佩。
沈弗寒將龍佩拿走,匣子推到她麵前。
“這個給你。”
溫嘉月並未推辭,頷首道:“多謝侯爺。”
給了她,她便收著,誰會嫌寶物多呢?
溫嘉月躺回床上,沈弗寒也跟著上來了。
她蹙起眉,想讓他睡榻上,轉念一想,昨晚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再讓他去彆處睡有什麼必要。
而且,他向來信守承諾,說是十日便是十日,不會輕易碰她的。
想到這裡,溫嘉月便沒說什麼,提起另一件事。
“改姓的事已經耽擱這麼久了,侯爺記得儘快去辦。”
沈弗寒頷首道:“我知道。”
他心裡自然是一直記著此事的,次日回府後便去了常樂院一趟,寫了幾個吉日讓沈弗念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