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念才不管什麼吉不吉的,直接選了紙條上最近的日子,二月二十八。
選完她才想起問:“隻剩八日了,時間夠不夠?”
“這是自然。”
沈弗寒收回紙條,道:“耀兒四歲了,也該啟蒙了,我便想著,改姓之後抽空教他課業,你意下如何?”
沈弗念瞪大眼睛,大哥親自教導兒子的課業?
大哥可是狀元,有了他培養耀兒,就算考不中狀元,至少也能得個殿試前二十甲吧?
想到這裡,沈弗念頓時點頭如搗蒜:“我當然沒意見!”
說著她便跑回屋裡,將王成耀拖了出來。
“耀兒,快謝謝舅舅!”
王成耀一臉茫然地重複道:“謝謝舅舅。”
說完他看向自家娘親,問:“娘親,出什麼事了啊?”
“過幾日你舅舅要親自教導你,”沈弗念神色激動,“你小子真是走大運了!”
王成耀聞言天都塌了,比母老虎娘親還要可怕的舅舅要教他功課!
“哇——”
他不管不顧地哭出了聲。
沈弗念笑眯眯道:“高興得都哭了,怎麼比娘親還激動?”
王成耀哭得更大聲了,上氣不接下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怕舅舅生氣打他一頓,隻好跑回屋裡哭。
見耀兒這副模樣,沈弗寒頓了頓,總覺得沈弗念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不過他也沒多管,正色道:“還有一事,我要拜托你。”
一聽大哥有事找她幫忙,沈弗念忙道:“你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有辦法!”
“倒也沒有這麼嚴重,”沈弗寒道,“是淩鶴的事,他已二十一歲了還未成親,我便想著讓你幫他擇選一位良配。”
沈弗念點點頭,又好奇地問:“你怎麼不讓大嫂幫他?”
“她……”沈弗寒罕見地停頓了下,“她要打理府中事務,抽不出空閒。”
沈弗念哼哼兩聲:“懂了,我是閒人,當然要物儘其用。不過我還挺喜歡這份差事的,包在我身上!”
隔日她便去了趟正院。
溫嘉月聽聞此事,也想湊熱鬨,直接將淩鶴召到這裡。
沒想到淩鶴卻沒來,而是派了個侍衛過來傳話。
“回夫人的話,淩侍衛讓屬下告訴您,他正在駐守書房,半個時辰後才會換班,還請夫人稍候片刻。”
沈弗念一聽便火了:“他好大的架子!老娘我這就去教訓他!”
溫嘉月早已習以為常了,連忙拉住她。
“沒用的,淩侍衛就是這樣的人,我已經領教過了。”
說著她便將在榆州發生的事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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