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軍道“你忘了,我們出海拿了多少國書,還有遼人黨項高麗回鶻,已經十月了,馬上過年,他們要派人來拜年了,禮部不得應付啊!”
哦,中秋在金陵過的,這來京城一個多月了,每日還靠稿費過活,這怎麼辦?還是去找孫山教他做廣告吧!
當下和徐佑軍告彆,去見孫山,讓他在《東京日報》中縫留點地方,寫上大字“兩個寡婦的悲催命運,欲知詳情,於十月八日在南城教坊司來看!”
並教孫山去個牙行找關係,在這中縫登消息,一個字一貫錢,不要跟趙安仁講,這和他們無關。
又交給孫山一摞《凡人修仙傳》的稿紙。
安排妥當,借孫山的筆,在一張大白紙上寫綠樹聽鵜鴂,更那堪、鷓鴣聲住,杜鵑聲切。啼到春歸無尋處,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間離彆。馬上琵琶關塞黑,更長門翠輦辭金闕。看燕燕,送歸妾。
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頭萬裡,故人長絕。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壯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誰共我,醉明月?
打聽了楊家住址,租了個馬車去楊家府上祭奠。
楊文廣居然親自接待,兩人都是感慨。
楊家一門五侯,可是這很冷清啊!仔細一問,果然是人才凋零,後輩多是女眷。
廣告打出去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徐佑軍傳出話來,趙恒要來看!
這……
加緊排練吧!
不能出錯!
皇上要來,大臣自然趨之若鶩,第一場彆想賣票了。三四品的都搶不到包廂,坐樓下椅子吧!
十月八日,晁迥帶了徐佑軍林海一行人早早在教坊司大門口等候,趙恒準時前來,林海遠遠的見了李文秀,不由得抓耳撓腮,恨不得立刻過去見麵。
趙恒等進去坐定,林海四處張望,李文秀看到自己怎麼像沒看到一樣。
咦,她出來了,出來了,上廁所嗎?管他那麼多,跟!
咦,她支走了宮女,那還等什麼,雖說是白天,這戲院密不透風昏天黑地,還等什麼,林海衝上去一把摟住李文秀道“好想你!”
李文秀急忙掙紮道“要死了,這大白天的,快放開,官家在這裡。”
林海道“隨我來,舞台頂上有個偏僻的角落。”不管她答不答應,拉著就跑。
舞台上鑼鼓喧天,李文秀看得入迷,眼眶紅紅的,林海哪有心思看戲,摟著李文秀又親摸,渾不知天上人間。
歡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兩人隨後沒說一句話,戲居然就完了。
掌聲雷動,久久不歇。
李文秀走了,和趙恒一起走了。
林海既滿足又失落,下午還有演出又是爆滿,晚上林海又想去看,有人來請,卻是雷有終。
在另一個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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