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證者之書出現的瞬間,站在陸良對麵的異神瞬間便警覺了起來。
伴隨著一聲怒吼,瞬間衝到了陸良的身前。
“吼!”
在衝至陸良身前,對方直接張開了那血盆大口,咬向了陸良的脖頸。
雖然這番攻擊看上去十分原始,隻需要隨便躲避便能擋下這道進攻。
但這名異神卻動用了自己身上僅存的殘留權能,就是這麼簡單的一擊,卻能將對方的身體鎮壓在原地,無法使用出任何神通。
這截空間內,留有這異神從上古之時所保存下的性意。
在這裡,它還是原本那受人崇敬的神靈,自然便享有受獻祭的權利。
它身為享受獻祭的神靈,自然也擁有挑選祭品的能力,此刻的它正是將陸良選定為了祭品。
被選中成為祭品的人,將會被獻祭權能壓製,短時間內失去行動力與施展神通術法的能力。
眼下看著陸良一動不動,這位異神自然是認為自己的權能奏效,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股興奮之色。
本來它是並不想招惹陸良的,僅剩下一絲殘魂的它,隻想時不時吞噬一位路過的幸運兒,以此來慢慢恢複自己的力量。
隻不過可惜的是,自己明明已經那麼小心了,卻還是引來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家夥。
就算自己已經費儘心機隱藏氣息,但還是被對方發現,甚至還要將應急局的人引來。
這應急局的家夥它可是知道的,就和上古時期那些由人類組成的伐廟人極為相似,都是一些喜歡和它們這些神靈過不去的家夥。
一個是一位新晉神靈,一個是由官府集全國之力建成的組織。
二者對比之下,他自然選擇將這人拉進了他的空間之內。
一開始它也隻是想將這家夥困在這裡的,但對方竟然敢動它的立身之基,那它自然也就不能一直在暗中觀察了。
此刻如果真咬中陸良的話,它瞬間便能夠抽空對方身上的所有神靈權能之力。
“小心!”
這驚人的一幕立即被欒夏察覺,看著一動不動的陸良她立即大聲提醒道:
但隨即她又想到,陸良此刻或許是受到了某種術法的壓製,無法行動。
於是為了掩護對方,她默默的從背包之中,取出了一枚青銅鏡。
這乃是他壓箱底的寶貝,是在常世探索到一處上古遺址之時獲取的,關鍵時刻能夠救人一命。
此刻如果陸良死了的話,她們幾人大概率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自然沒有絲毫保留,直接就將其催動,想要以此來庇護陸良。
然而就當她剛剛催動青銅鏡之際,那異神竟然突然向後方猛然的退去。
“哈!”
在退開一段距離之後,那雙狼眼便死死盯著陸良頭頂。
在那上麵,散發著土黃色光芒的見證者之書,此刻正灼灼生輝,時不時還從中散發出一股力量飄向那位異神。
而這股力量似乎讓對方十分畏懼,原本凶惡的眼神之中,瞬間浮現出了一絲驚恐。
它沒有想到,這裡怎麼會出現這種東西。
擁有這東西的家夥怎麼可能這麼弱小?
在他全盛之際,像陸良這種實力的家夥,他是絕對不會放在眼裡的。
但這本見證者之書可不同,這玩意兒實在是過於邪門,碰到這種東西還不如讓它去直麵破山伐廟真君呢!
當然,可以的話,兩個它都不想碰見。
而此時見到對方身影暴退而去,陸良這才有些遺憾的開口道:
“可惜了,隻要你再近一點,我甚至都不用出手,就能直接將你的生死定格!”
“嗬嗬,你們這些早就該死的東西,這麼喜歡苟延殘喘,而且竟然還蹦躂到我的麵前來了。”
先前對方所施展的權能,對於有著英靈庇佑的陸良來說,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
之所以陸良表現出那股站立不動的姿態,隻是想要借機釣魚而已,可惜對方在最後一刻還是反應了過來。
那異神在聽到陸良的嘲諷之後,雖然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但卻並未再次攻擊過來。
在一聲炸響之後,它那如同狼人一般的身軀竟然猛然炸裂開來,化作了一團團霧氣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而在其消散之後,整座城內,不管是廟內的那些百姓,還是其他角落裡正在搜刮戰利品的蠻族士兵,甚至城中的建築都開始如同泡影一般,緩緩地消散起來。
這一幕,雖然陸良大概能夠猜到發生了什麼,但其餘四人卻有些猝不及防了起來。
他們並不知道,剛剛那隻狼人乃是將他們拖進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
隻是覺得對方明明聲勢浩大的跑了出來,但最終卻什麼也沒給,又灰溜溜的消散開來,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在看到身邊的物體開始消散之後,眾人便沒有將注意力再轉移到那狼人身上,而是打量起周邊的場景,並向著陸良靠了過來。
“陸良,這家夥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怪異,這才剛出現,怎麼又自己消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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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人和房子是什麼意思,這裡是已經崩潰了嘛,我們是不是要回到現實了?”
在見到陸良安全之後,欒夏便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青銅鏡收了起來。
而後一邊打量著周圍的場景,一邊向著陸良詢問道。
不僅是他,在戰鬥結束之後,其餘三人也一同從廟內走了出來,這三位雖然和陸良不是很熟,但對於剛剛他所展現的實力,心中還是保留著崇敬的。
於是也下意識的想要聽一聽陸良的見解。
“嗯,那家夥應該是害怕了,不過我們能不能出去就是一個未知數了,畢竟剛剛並沒有將對方擊殺於此。”
“如果那家夥還是不死心的話,和我們一直在這裡耗著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我剛剛看出來了,那家夥處於一個非常虛弱的狀態,大概率是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