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午,邊防軍營的院子裡麵,已經架起了大鍋,開始煮著一鍋鍋的綠豆湯。
可有些村婦因解救不及時,直接就沒了呼吸。
嚴鬆發現了問題的嚴重,讓人去請了安言言出馬。
安言言一身作訓服,背著一個藥箱,直接從審問室隔壁出來。
“媳婦兒,我將藥箱給你放在地上!”閻君森還要去審問室內,情況實在嚴重。
“閻王,你在這裡陪著嫂子,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嚴鬆瞧著周圍都是村民們,直接問了一句。
“好!”
閻君森也擔心安言言的安全,整個院內都是一片的亂了。
“阿森,你讓宋山待在我身邊,”安言言不想耽誤閻君森的工作,“你先忙你的事兒,我跟著軍醫們一同來解毒。”
有些村婦的情況不好,身體都有些僵硬了,嘴唇也是青紫的。
“嫂子,你看這些人還有救嗎?”嚴鬆看著安言言問道。
他們需要從這些人的嘴裡詢問情況,最少,要知道這些毒藥是從哪裡出來的。
“嚴鬆,應該不知攝入了一日,是長時間的積累,你最好打探清楚,著幾個月的時間,誰將蘑菇乾放進各家的入口的東西裡麵。”安言言給臨近的村婦診脈後,隻是說了一句。
嚴鬆聽到安言言的話後,就決定去清醒的人那裡詢問。
“村長家的媳婦兒說,蘑菇粉炒菜好吃,我們都從磨坊那邊買了蘑菇粉!”一個剛剛被催吐的村婦說道。
安言言蹲下身子看著對方:“你說是拿蘑菇粉炒菜?”
“沒錯,我婆婆就是這麼做的,我記得婆婆已經吃了一個月了,我家男人在父母那裡不受寵,隻是偶爾去婆家吃一次飯的!”嬸子直接說道。
安言言微蹙起眉頭:“這就有了去處了,這磨坊是什麼人開設的?”
“開設磨坊的人是基地那邊安插的一個眼線,這蘑菇粉炒菜的事兒,估計是那些人想做試驗?”嚴鬆回想著調查的資料,直接告知安言言。
“你們應該好好的調查這個磨坊。”王耿將山洞的事兒處理得當後,直接過來了,正好聽見了嚴鬆的回答。
安言言扭頭看著王耿:“判官,東西都拿過來了?”
在不遠處,擺放著一盆盆的花,在花朵葉子的下麵,有一隻隻蘑菇冒頭。
“這些蘑菇就是有毒的,那些白色的,則是致幻菇!”安言言一一的將兩種蘑菇的作用說了。“如果要拿蘑菇,記得要用醫用鑷子,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放鬆,不小心吃進嘴裡,事情就糟糕了。”
致幻菇隻要攝入一點點的孢子粉,就會不受控製了。
“嫂子,我和他們都說了,軍醫在準備留存一些證據。”王耿直接說道,“閻王讓我將這些的花交給您處理。”
“吳老過來了,應該知道如何來銷毀的。”安言言直接告知王耿。
吳老隨著軍醫一同過來,希望能過來一線看看。
“吳老來了?”王耿急忙回頭看著不遠處,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正在穿梭病人的人群裡麵。
安言言直接開始給麵前的病患們診脈,發現不少人的身體裡麵,不光是有毒素,甚至還有一些不可控的藥物成分。
村民們應該都是試驗體了,在平日裡,被人下藥了。
“老師,我發現村民們應該都是實驗體。”安言言走近吳老的身邊,將事情告知吳老。
吳老皺眉道:“你診斷出試驗了幾次了嗎?”
“暫時沒有,估計是有幾次,中毒的藥物太過複雜了。”安言言雙手一攤,指向一排排的花盆,“那些蘑菇粉是最後的試驗品,而且毒性特彆的強。”
吳老聽到安言言的話,隻吩咐了助手幾句。
“言言,這幾個人你不要接手,我讓人送他們去軍研所的實驗室!”吳老聽到安言言的話,想起那幾個中毒的隊員。
他們身體裡麵都有致幻菇的成分,甚至有一些是專門針對華國人基因的病毒。
“老師,其餘的人都喝了綠豆湯,我是從本草綱目上麵找到解毒的辦法。”安言言解釋起來,“在裡麵隻記載了有毒菌菇,致幻菇隻說要熬過6個時辰即可。”
吳老嗯了一聲:“這份解毒的單子,我會寫申請的。”
“老師,你說這些病毒,是不是小日子故意留下的?”安言言指了指不遠處的花盆,“花盆下麵就是有毒的菌菇以及致幻菇!”
吳老聽了,急忙走到了花盆的地方,從護士遞上了一個醫用的鑷子,他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都幫回去,彆讓人碰觸這些花以及下麵的孢子粉。”吳老低聲叮囑對方。
小護士將吳老的話傳達下去,幾個軍研所的小戰士都全副武裝的過來搬花。
幾個隊員將花盆帶走了,吳老領著安言言以及幾個軍醫開始給村民們治療。
“老師,咱們現在就要開始解毒嗎?”安言言瞧著院子裡,橫七豎八躺著的人。
吳老重重歎氣:“她們做錯事情,可在咱們得眼裡,她們也是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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