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邊防軍院子燈火通明,帳篷內也是處處亮燈,醫護的人員全部都忙碌起來,連不值班的小戰士也跟著忙碌起來。
安言言穿著白大褂,雙手戴著白手套,開始給病人們診脈。
兩個護士給安言言打下手,直接開藥方,在邊防軍營的門診,中藥材儲備反而是最多的。
安言言所開的中藥都有,在軍營的門診這裡,更有專門熬製中藥的。
“將中藥熬好,一定要按照每個人的情況端著中藥。”安言言叮囑了一遍,“中藥是一定不能錯的。”
話畢,兩個護士立刻答應下來,吳老以及軍醫們則在審訊室救治村乾部們,他們所攝入的毒素也很多,如果不積極的救治的話,可能來不及問出事情。
“一定要儘快熬出來。”安言言反複叮囑道。
在帳篷著十幾個病人,都是中毒最深的村婦們,安言言是女醫生,能讓村婦們放心治病了。
不出半個小時,三個護士就端著中藥來了,中藥是按照床鋪的號碼送來的。
隨著一碗碗的中藥下去,安言言每隔個小時,就會安排護士繼續去送藥方。
直至淩晨1點,安言言發現帳篷內的兩個村婦的情況得到了好轉。
吳老趁著休息前,特意來了一趟帳篷內。
“老師,審問室的情況可還好?”安言言伸手將吳老扶著坐在帳篷內唯一的椅子上,這個是護士晚上值班所用的。
“情況不是特彆好,”吳老挨個給病人診脈,發現其中兩人的脈象有了很大的變動。“言言,這個中藥是你診脈安排的?”
“對,老師,這個是三人的藥方,已經6個小時了,每半個小時就正更改一次藥方。”安言言直接說道。【九兒不是學中醫,這是小說,治療隻是那麼一說,可野芹菜是有毒的,從某度上查到的。】
吳老拿著藥方,開始一一的看著,安言言不光是記錄了藥方,還將病患的身體的反應也記錄在藥方的背麵了。
她坐在了一旁的小板凳上,等著吳老繼續詢問。
“言言,跟著我去一趟審訊室,給那幾個村乾部也診脈!”吳老承認安言言對本草綱目的了解比他要深。
安言言跟著吳老去了審訊室,剛打開門,就看著閻君森和王耿坐在桌子的後麵,雙眸盯著村長看著。
林村長的神色煞白,嘴唇都是紫色的,看著像是中毒很深了。
“閻王,讓言言來診脈,在帳篷那邊,村婦的帳篷內有三人的身體已經有了好轉。”吳老告知閻君森。
林村長聽此話後,急忙扭頭看著閻君森。
“媳婦兒,你給診脈,能治療就治療。”閻君森指了指麵前的林村長,“這位是林村長,與實驗基地的采買部的負責人很了解,二人的關係還非常的好。”
安言言戴著白手套,直接給對方診脈,發現對方中毒與緩解病毒的村婦之一很像。
“老師,他是2號村婦的丈夫嗎?”安言言診脈後,衝著閻君森伸手,“給我紙,直接開方子,可不能離開人。”
閻君森直接將自己的記錄本遞過去,安言言翻開最後一頁,直接寫了一個藥方。
藥方是特意記錄在案的,門診按照方子抓藥。
“宋山,你親自去看著熬藥。”閻君森吩咐宋山去盯著。
林村長渾身都緊繃著,說話都是顫音。
“首長,我實在太難受了,請個醫生來給我看看可行!”林村長時常去縣城開會,“我”
“你老實喝藥,不會死的!”安言言居高臨下的說道。“你老實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我給你解毒,你身體裡麵的毒素積累了不少,如果不解毒的話,可能是活不過4個月。”
話畢,林村長緊張起來,吳老診脈後,軍醫還抽血了,並沒有任何的治療。
“真的是有毒?”林村長覺得自己聽了那些人的話,說了不會給自己下毒,隻是將村子裡麵的人下毒而已。
“對,還不是一種,整個村子裡麵,你們夫妻中毒是最深的!”安言言在說話前,閻君森看了安言言一眼。
安言言立刻就改變說法,直接將中毒的事兒誇大了。
林村長渾身在顫抖著,不敢置信自己被人給算計了,居然在拿回來的食材裡有毒。
“我們已安排人去你家拿了食材,廚房內的大米、豬油,都發現了實驗室的毒素!”吳老瞧著助手送了文件進來,在門診特意從軍研所搬運來的儀器。
連助手都跟著過來,在林村長家裡拿了不少的食材,那些食材裡麵都有實驗室的毒素。
林村長聽見吳老所說的食材,臉色一份份的煞白了。
吳老所說的食材,都是采買的負責人給的,家裡吃了3年的食材。
如果這些食材都有毒,3年的時間內,身體應該都被毒素給侵襲了,林村長是有兒女的,他們都是剛剛結婚,女兒如果因身體有毒素,無法生孩子,可能會被婆家所嫌棄。
“醫生,我想知道我身體裡的毒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中毒的,可是能知道的?”林村長直接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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