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猶如新婚燕爾,相依相偎。朱常洛摟著文萱,雙唇湊近,文萱芳心一顫,兩頰緋紅,任由他所為。
直至雙唇分離,朱常洛深情款款說道:“我願與卿夜夜並頭而眠,朝朝交頸而歡。”
文萱嫣然一笑,嬌聲道:“倘若時日一長,郎君可會生厭,將奴家棄如敝屣?”
朱常洛聞此,正欲當庭立誓,以表心跡,不料文萱以纖纖玉手輕掩其口,柔情似水地說道:“郢公子,奴家深知君心,明了公子對奴家的情深意重,又何須那些虛妄誓言呢?”
朱常洛聽罷,心中感動莫名,銘記五內。
他緊握文萱之手,輕聲細語道:“明日我便遣人,尋幾個侍女前來照料於你,瞧瞧你這雙手,冰涼不說,還受這等苦楚。”
文萱見說,不禁撲哧一笑,“我本為尋常百姓家之女,非那官宦小姐,豈需下人服侍?”
“不,你是我心愛之人,豈能容你受此等委屈。”
文萱依偎在朱常洛懷中,嬌滴滴地說道:“奴家並未受苦,再者,能親自照料公子,奴家心中甘願,更覺這才是夫妻之道。
“若事事皆假手於人,那夫妻之情又從何談起?倘若夫妻之間無情無愛,又何來舉案齊眉,琴瑟和鳴?”
朱常洛聽此,心中既喜又悲,將文萱緊緊摟在懷中,不時輕撫其青絲與嬌顏,二人耳鬢廝磨,親密無間,儘顯恩愛之意。
片刻之後,他問道:“你為何從不問及我的身份?數月已過,你竟未曾問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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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萱未曾識破眼前之人便是當今太子,隻道是某位皇親國戚。
昔日,她曾暗暗尾隨衛軒,窺見朱常洛身著便服入宮,便揣測其為皇室宗親。
又據她所知,朱家之人,若非奉旨,番王不得留京,而留京的王子王孫,皆是年幼之輩。
此刻,她莞爾一笑,答道:“奴家知曉夫君非池中之物,但奴家不過一介平民弱女,若知曉夫君真實身份,恐自慚形穢,無顏再與夫君相見。
“故而,奴家時常思忖,何必追問夫君身份?你我雖無名分,卻已有夫妻之實,奴家隻願珍惜眼前時光,與心愛之人相守相依。”
此言一出,直叫朱常洛心生感動,幾欲落淚。
他滿麵羞愧,無言以對,唯有將文萱輕輕抱起,邁向繡床而去。
文萱心知即將發生何事,一顆心兒怦怦直跳,臉頰泛起紅暈,嬌羞之態,惹人憐愛。
二人寬衣解帶,共入鴛幃,但聞私語綿綿,香肌相貼;春意盎然,歡情初綻。又見玉鉤輕擺,羅帳低垂;汗水浸透梨花之頰,微風拂過楊柳之腰。
那嬌喘籲籲,清宵漫長。真真是雲雨巫山,儘情歡愉,嬌郎如日中天,倩女似雲停駐,海燕雙棲梧桐,文鴛比翼齊飛。
直至雲雨幾度,方才停歇,二人相擁而眠,又複喁喁私語,款款相依,纖手輕撫,芳心熨帖。
不知不覺,已至未時,朱常洛腹中饑鳴數度,文萱方服侍其起身更衣,儼然一對恩愛夫妻。
飯後,二人複又並肩而坐,情深似海,意蜜如膠。
觀文萱之態,酥胸緊貼,柳腰輕擺,春意盎然;玉麵斜倚,檀口微啟,津液輕送,直教朱常洛沉醉不知歸路。
他遂抱起文萱,複向繡床行去,文萱也是情難自禁,恩愛纏綿,腰肢搖曳如風前柳,身姿起伏似浪中舟,擺擺搖搖,嬌哼細吟,難以言述。
此番雲雨,朱常洛渾身舒爽,氣喘如牛,汗流浹背,頭暈目眩,一時竟忘卻了身份與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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