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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呢?”司徒宇章安慰說,“清清是領導,工作比較多,下班時間也不一定就準確,這很正常嘛!”
白芸說:“這怎麼好啊!下班不準時,餓了怎麼辦?時間一長會患胃病的呀!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呢?”
話音剛落,清清的身影便出現了,隻見她滿臉愁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走到門前站定看看了天色,猶豫了片刻後毅然衝進了雨中,奔向自己停在停車場內的“寶利”車……
目睹,白芸的表情陡然間便痛苦、擔憂起來,喃喃道:“司徒,你看,你看,小清沒有笑容,她沒有笑容,而是……是滿臉的憂愁、不開心……小清她……”
司徒宇章說:“不是的,清清那是思考的表情,不是憂愁,你看錯了。”
白芸思索著,認真地說:“不,不對!思索的神色不是這個樣子,不是這個表情。清清她……她心裡一定有事,不開心了,有煩惱了。哎呀,這怎麼好啊,這怎麼好啊!”
“唉……”司徒宇章無力地歎了一口大氣,輕輕摟緊一些妻子,開導說,“芸兒,在工作、生活當中遇到一點煩惱,這是很正常的嘛,你啊……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吧?世間本無事,用人自擾之,這不好……”
“不,不要!”白芸倔強、固執地說,“我不要我女兒煩惱,不要。清清那麼美麗漂亮,那麼青春燦爛,她的生活也應該是美麗的,是青春快樂的,她應該笑。可是……她今天怎麼啦?為什麼看不到她的笑容?為什麼?為什麼啊?”
司徒宇章無法回答,一言不發。
白芸思維卻被“女兒今天為何沒有笑容”牢牢地糾結著,苦思冥想,不得釋懷,自問自答,叨叨絮絮:“為什麼啊?是國慶和她鬨彆扭了?還是明明、白白不聽話惹她生氣了?是誰?是誰?”
白芸不得其解,忽然緊張、恐慌起來,膽怯地說:“難道是我?是我又惹她不開心了嗎?是我……是我不該來這看她嗎?是我……天哪,這可怎麼辦啊?嗚嗚,這可怎麼好啊?我?我……”
麵對這般情形,司徒宇章萬般無奈,除了把妻子摟住靠近自己一些,毫無辦法。
……
認認真真描繪、敘述完以上3幅圖畫,司徒宇章精疲力儘,休息了一會兒才又緩慢地說:“我是一個美術工作者,隻擅長作畫,不會講故事,但我說的……確是真真實實的,沒有一丁點虛構的成分。那幾天,我和你媽媽就是那樣躲在一邊偷偷地注視著你,默默地看著你,直到你開著小車離開,遠去。看到你喜氣洋洋,臉上充滿愉快的笑容,你媽媽也為你感到快樂、歡欣。可是,因為你的臉上出現煩惱憂愁,她就莫名其妙地為你擔憂,不停地嘮嘮叨叨、喋喋不休,就像一個弱智的兒童。”
這哪是什麼弱智的兒童,簡直就是精神病患者,而且病的不輕。
清清微微低著頭,緘口不語,內心卻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司徒宇章說:“那天回來後,你媽媽就常常寢食不安,在我麵前喋喋不休,嘮叨個沒完。你媽媽白芸,我了解她,也理解她,她想打聽你的情況,可又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存在,戰戰兢兢的。她啊,更害怕因為她的出現而給你帶來更多的煩惱,而她又是最不希望你煩惱和不開心的啊!我的孩子!你媽媽是愛你的,雖然她曾經在口頭上傷害過你,但她那是站在兒子司徒雲的立場上。唉……做大人的,做父母的,誰不愛不疼自己的孩子呢?就算行為言語有所極端,那也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媽媽與我同甘共苦40多年,她無數次地跟我說到你和楚楚,總是含著淚水對我說,她年紀不小了,身體也每況日下、越來越差,今生今世也彆無他求,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夠親耳聽到一聲,聽到一聲自己的女兒……喊她一聲……媽媽!可是令人遺憾的是,她的這個小小的願望一直到死,也沒能得到實現。你媽媽她,她……”
司徒宇章終於情緒激動、悲痛,聲音沙啞的說不下去,老淚縱橫……
清清心裡酸酸的,伸手握著他的手,輕喚一聲:“爸!”
司徒宇章平複了一下心情,抽出自己的手坐直身子,又抬起手撫摸著清清的秀發,麵帶慈祥的笑容,風輕雲淡地說:“清清,往事已成過去,你媽媽和你弟弟雲兒都去了,他們母子在天堂也可以做個伴,應該可以生活的很好,我們不必為他們操心了。隻是你……爸爸隻想勸你一下,提醒你一下……對待明明、白白,你千萬不要重蹈覆轍……再走你媽媽的老路,明白嗎?”
清清狠狠一震,驚詫地凝視著司徒宇章,一臉的狐疑,仿佛在說:怎麼可能哦!
見此,司徒宇章微微笑了笑,語重心長、含義深刻地說:“孩子,這可不是危言聳聽。你和國慶離婚,畢竟是你移情彆戀,這給明明、白白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明明、白白都不小了,她們有自己的愛憎和好惡觀念,更為重要的是……明明、白白是你的骨肉,是你的女兒,明明、白白,特彆是明明,她……她真的是太像你了,這……你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聽到這話,清清的心猶如壓上了一塊大石頭,猛然沉重了下來,點點頭說:“嗯!爸,這兩天我陪你,等會我把小妹也叫回來。至於明明、白白嘛,周一……周一我再去學校門口看看她們。我會找她們倆好好……談談,明明……”
末了,她緊抿嘴唇,暗暗道:我就不信了,哼!明明這個小丫頭片子,還能翻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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