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這下是徹底服氣了,耷拉著腦袋,滿臉喪氣地說道:“賤人宋……不,宋老板,你贏了,這一天的工錢我不要了。”
宋吟劍見狀,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他像是扔掉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一般,將手中的“小強”隨手一扔。
“張員外的案子已經結案了,我打算明日就給他辦理喪事。你們給我幫忙,工資還是和之前一樣,一天一萬摩拉。”
胡桃眼珠一轉,想了想,便欣然答應了下來,正好她也想看看這宋吟劍到底有何神奇之處,總是能夠搶走她的生意。
隨後,宋吟劍詳細地向胡桃交代了一些喪事安排的細節,並按照約定支付了這幾日的守屍費用。
當然,他可沒忘記扣掉胡桃一天的工錢,不然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剛才那精彩絕倫的表演呢?
做完這些,宋吟劍邁著悠然的步伐離開了宅院,向著有些破敗的城南走去。
璃月是整個塵世間最為繁華的商業中心,然而這份繁華並沒有均勻分配。
城東是熱鬨非凡的港口,城北有威嚴聳立的月海亭,而城西的上空漂浮著碧麗輝煌的群玉閣。
唯有城南,這裡是那些靠賣苦力為生的底層人民的住所。
狹窄的街道上,終年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汗臭味,兩旁的房屋簡陋而破舊。
宋吟劍向著一間十分簡陋的房屋走去,還沒靠近,就遠遠地聽到熱情而昂揚向上的吉他聲。
他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朝著屋內說道:“辛三火,是我。”
不多時,那激情澎湃的吉他聲戛然而止,屋內緊接著響起一陣窸窣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匆忙整理物品。
很快,房門被打開,一個皮膚黝黑、充滿活力的少女出現在宋吟劍的眼前。
她紮著獨特的朝天椒雙馬尾,雙手叉腰,眼中帶著些許氣惱地說道:“宋吟劍,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啦!不要叫我辛三火,那個字讀yan!”宋吟劍雙手一攤,笑著說道:“好吧,辛焱。我今天來是有正事,我是來請你去演出的。”
“演出?”辛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微微歪著頭,“什麼演出?”
宋吟劍緩緩說道:“城中的張榮員外不幸離世了,這次他的葬禮由我負責操辦。我這次前來,是想邀請你在葬禮上進行演出。”
辛焱一聽,頓時怒火中燒,大聲說道:“我是搞音樂的!讓我在葬禮上演出?這要是傳出去,我的歌迷會怎麼看我?”
宋吟劍卻不以為意,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在辛焱的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是此次演出的費用,十萬摩拉。”
辛她一把拿過錢袋,緊緊地攥在手中,“哼!告訴你!這些錢最多也就隻夠讓我唱一宿!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物超所值!”
說著,迅速地將錢袋收了起來。
宋吟劍見狀,不禁莞爾一笑。
辛焱搞搖滾音樂並不受大多數璃月民眾的歡迎,大家都覺得她的音樂太吵了,因此她的生活也很拮據,演出費用自然也不高。
要是拿這十萬去請雲堇,彆說是唱一首,就連人家的大門都不進去。
接著,宋吟劍對辛焱囑托道:“你這次演唱的歌曲,風格要儘量悲傷一些,要能烘托出葬禮那種肅穆哀傷的氛圍。還有,最好在歌詞中加入對奸夫淫婦的痛罵和指責。”
辛焱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回道:“你放心!張榮員外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對於那對做出如此惡行的狗男女,我也是厭惡至極。”
宋吟劍聽了辛焱的回答,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說了。若是這次合作順利,以後咱們可以長期合作。而且,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幫你出音樂專輯。”
辛焱一聽“音樂專輯”四個字,頓時兩眼放光,由衷地感激道:“宋老板,你真是太好了!以後隻要你找我,不管什麼活兒我都肯定接!”
宋吟劍嘴角微微上揚,“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再見!”辛焱熱情地揮了揮手。
待宋吟劍離開後,辛焱關上房門,迫不及待地打開那個錢袋。
隻見裡麵的摩拉在有些昏暗的房間裡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不多不少,正好是十萬。
這是她第一次拿到正兒八經的演出費用,以往的時候,她演出的時候,連打賞都很少。
經濟拮據的她大部分時候都要打零工才能勉強養活自己。
雖然是白事演出,但是她還是非常感謝宋吟劍。
接著,她坐在自己老舊的桌前,拿出一個本子,按照宋吟劍的要求,編寫歌詞。
和辛焱商談好之後,宋吟劍便立刻向著城西港口的一處碼頭走出。
沒過多久,他便在碼頭的一角找到了正在悠然釣魚的天叔。
一見到天叔,宋吟劍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天叔,來活了。明天你帶十來個人去張員外家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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