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是個村婦,在杏花村裡一向霸道慣了。
她以為自己隻要在店門口撒潑就能逼著陸國山同意。
可是陸國山不僅沒同意,周圍的人也在辱罵她。
陸福山的這個要求也讓王春花氣惱不已,她哪裡舍得讓自己兒子坐牢。
她兒子就應該無罪釋放。
她衝到陸福山的跟前,怒吼道:“陸洪可是你兒子,你怎麼能讓他去坐牢呢!”
說著就要扯著陸福山的衣領,作勢要發狂。
誰知,陸福山卻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鐵青著臉怒吼道:“你到底想不想你兒子在牢裡過的輕鬆點?他已經被警察抓走了,怎麼可能無罪釋放?能少判幾年就不錯了。”
“再說了,要不是你從小就慫恿他去偷東西,他至於這樣嗎?你彆怨天怨地,這一切都隻怨你自己。”
王春花不敢置信地看著陸福山。
兩人也曾打過架,但陸福山就是個孬種,從來也隻有被她打的份。
今兒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把她打了。
她一下子被打蒙了,直到陸福山又對著陸國山說話,她才反應過來。
“大哥,我去打聽過了。你隻要寫個諒解書,陸洪就能輕判,求求你了。”
陸福山說著就要跪在陸國山的跟前。
陸國山趕緊把他扶了起來,緊皺著眉道:“我可以寫諒解書,但是你們必須要答應不許再來我店裡打擾我們了。我和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你的事也都不要來找我。”
陸福山當然答應,他知道陸國山和他們的差距已經拉開了非常大了,何況自己婆娘和孩子都已經把陸國山得罪光了。
如果是他也不可能再照顧這樣的弟弟一家了。
陸福山沒有其他要求,就是陸洪最多隻能判三年。
雖然時間也不短,但是三年也好過無期啊!
他也覺得陸洪關一段時間更好,或許出來後才能改過自新。
宋書晚早已料到陸福山一家會來鬨。
陸國山作為他們的大哥,自然不願意看到弟弟一家過的如此淒慘。
他也隻是對陸福山失望而已,也沒想要把人往死裡整。
陸洪是他的侄子,也是從小看到大的,沒多少感情,但也不忍心。
何況陸洪這次是吃了大虧,什麼也沒偷著,還被砸了一身傷,又被關進了牢裡。
所以宋書晚也已經表態過了,陸國山可以答應陸福山的要求,但決不能無罪釋放,這是最低的要求。
陸國山也清楚,如果讓陸洪再出來,那麼才是真的後患無窮。
至於關三年。
宋書晚覺得也可以,再過兩年,他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到時候陸洪出來了,想動手恐怕也沒機會了。
陸國山答應了陸福山的要求,王春花還想鬨,但她已經被陸福山打了一頓,剛出聲就被陸福山狠狠瞪了回去,她嚇得也閉上了嘴。
這件事總算是徹底了結了。
陸國山按著陸福山的要求,寫了諒解書。
因為陸洪沒有實際偷到東西,而且還當場被抓又被打了一頓,又還有對方的諒解書,最後就判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