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副書記的?難道有個爹,就什麼都不用管了嗎?”曲輕盈氣的站起身走來走去,鬱輕寒安慰著她,怕動了胎氣。
鬱輕寒就更不用說了,臉色鐵青,雙拳緊握。
“那孩子怎麼樣了,不會”謝冰妍擔心地問道。
“哎,幸虧雲柔和她同事經過,兩女人跳下河裡,將那孩子拖上了岸邊,現在還在醫院搶救!”顧桐心情很沉重。
“我也有責任,在安州近三年,從來沒管過團委這個班子,沒想到糜爛至此!”謝冰妍有些懊惱。
“哎,事兒趕在一起了,你也彆自責,這些人都是之前的班子任用的,耿書記和你來安州時間不長,有抓經濟就夠了,而且,前任書記是個什麼樣的人,咱們心裡都清楚。”曲輕盈安慰著閨蜜。
“秦永浩怎麼樣了?這種人難道不處理,留著過年喂狗嗎?”謝冰妍有些憤怒,找著手機準備打電話。
“你先彆打了,讓人說你離任了還插手當地人事,我回去看看再說,聽說耿書記發了火,免了他的職務,他那個爹今天一直在耿書記門口候著。”顧桐說道。
“倚老賣老的家夥,這些人在位的時候沒乾多少正事,退了休就開始指手畫腳為兒女謀出路。”謝冰妍很了解那老頭,典型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知道顧桐有心事,大家也都沒打擾他。
整整一個晚上,顧桐躺在床上難以入睡。
他的大學生活隻比那個跳河的小夥子強一點,母親靠著一個人微薄的工資培養他,在京城這種大城市,生活費根本不夠用。
為了生存,他在肯德基炸過雞腿,記得第一次鍋裡的油濺起來,手上、胳膊上燙的全是包。
後來也當過家教,被黃牛扣下身份證,結算的時候,一百塊錢,隻給了他二十。
多說一個字,就會被打一個耳光,自那以後再沒做過家教。
去夜店端過盤子,結果被富婆捏了把屁股,第二天他就沒敢去。
人生不易,生活多艱,以己度人,那些貧困學生的生活並不好,或者說很差。
國家已經儘力了,這個時候財政並不寬裕,但還是發放了助學貸款。
再過四五年,情況就會好轉,國家勵誌獎學金、優等生獎學金,隻要符合條件,每年學校都會按時發放。
更有一部分優秀的高校,連續多年給貧困學生悄悄往飯卡裡打錢。
這個國家有很多人在悄悄做事,也正是這些人推著這艘民族巨輪緩緩前進。
“重生一回,我能做什麼?絕不能坐視不管,否則,我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個職務,不能辜負組織的信任啊!”想著想著,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耿書記直接給他打了電話。
“顧桐,你先回來把團委管起來,一定要將這段時間團委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耿書記憂心忡忡。
上次鄔子強事件,讓耿書記的仕途多了些陰影,之前聽說要兼任省協副主席,現在也沒了下文。
可耿書記是個做事的人,似乎並不在乎這些得失。
從京城回到安州時,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打了個車先回了趟安州的新房,之前黎燕強硬的拿了把鑰匙要給他照料房子。
進了屋內,乾淨整潔,顯然打掃沒幾天。
“淅淅瀝瀝”似乎有人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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