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雜草啊,阿娘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咱們家所有的圍牆,都讓雜草給占領了。”
“什麼雜草?二郎家的,你在說什麼胡話?”
王三妞看了楊盼盼一眼,縮了縮脖子。
原來,阿娘還不知道呢!
“大郎家的,你來說,到底咋回事兒?”
楊盼盼聽了婆婆問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頭沉思著。
“阿娘,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
“大嫂,不是,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怎麼?
現在又不知道咋回事兒了?
婆媳三人正僵在門口處,就看到紫大山帶著幾個郎一臉嚴肅地回來了。
紫大郎右手還在滴血。
“這是咋滴啦?”顧辭著急忙慌地上前問道,“怎地還流血了?”
“大郎家的,趕緊去找乾淨的棉布。”
“要純色的。”
“知道了,阿娘。”
楊盼盼回頭瞥了一眼紫大郎手上的傷,緊抿著嘴唇,就往屋裡去,找尋棉布。
她邊走邊琢磨著,心裡卻是震驚無比。
這不就是她們楊家村當初消失不見的那種野草嗎?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們家?
如若照著當初的蔓延速度,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這座新宅子也會被攻陷吧?
楊盼盼很快就找到了棉布,再出去的時候,紫大郎的手上已經衝洗乾淨,就等著包紮就好了。
“阿爹、阿娘早,大家早啊。”
紫寶兒挨個兒打著招呼。
“大郎哥,怎麼手傷著了嗎?”
楊盼盼正在給紫大郎包紮手,聽到紫寶兒的聲音,眼睛大亮。
對啊,問問小姑子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還沒等到她問,小四和小五就完成了她的工作。
“小姑姑,你知道嗎?”小五興奮地說道,“咱們家所有的圍牆,都長滿了雜草。”
“一夜之間哦,”小四也說道,“昨兒個,我和小五去那邊玩兒,還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呢?”
紫寶兒睜著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大郎哥的手不會就是讓野草給傷著了吧?”
如果真是那樣,都是她的錯呀。
“對,”紫大郎點頭道,“那麼多的草,我想試著拔掉,沒想到,入手全是刺。”
“大郎哥,對不起啊,讓你受委屈了。”紫寶兒“噠噠噠”地上前,誠心誠意地道歉。
“小姑姑,又不是你讓大伯的手傷著了,你道什麼歉呀?”小四摸著腦袋,十分得不解。
“對呀,小姑姑,這不是你的錯。”小五也拉著紫寶兒的小手,小大人兒似的安撫著。
“可就是寶兒讓野草去爬牆的呀!”
“什麼?”
王三妞一聲驚呼,把眾人嚇得一個激靈。
紫寶兒也嚇得小身子抖了抖。
“那麼大聲兒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