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紫五郎,聽到家裡最小的妹妹竟然還要為他操勞童生試,就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他上輩子一定是功德圓滿,今生才有了這個小仙女妹妹。
“妹妹,五哥自個兒準備就好。”
“那可不行,”紫寶兒堅持著,“五郎哥考試,這可是咱們家的頭等大事,可馬虎不得。”
這可是他們家邁入官場的最為重要的一步。
“你妹妹說得對,”紫大山發話了,“這段時間你就在家裡好好複習,準備應試,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知道了,阿爹。”紫五郎愉悅地應著。
紫寶兒就低垂著小腦袋,在心裡暗戳戳地籌謀著大事件。
暗戳戳要籌謀大事件的紫寶兒洗完溯,就回到了自個兒屋子裡,和崽崽一起賴在崽崽爹窩裡不走了。
沒多會兒,紫寶兒的小呼嚕就起來了。
崽崽也依偎在紫寶兒身側,打起了小呼。
一人一崽就那麼在崽崽爹的窩裡睡得香甜。
崽崽爹無奈地看著,先是用嘴巴叼起崽崽,把它放到炕裡邊,又叼起紫寶兒,把她放到了炕頭上,她平時睡覺的位置,還貼心地給蓋上了小被子。
睡著的紫寶兒已經徹底進入了睡夢之中。
夢境之中,天地一片潔白,鵝毛般的大雪還在紛紛揚揚地繼續飄著。
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士兵們身著老舊的棉衣,手持鐵鍬、掃把等簡單的工具,在呼嘯的寒風中鏟除道路上的積雪。
這條道路,是他們通往境內的唯一一條道路,如果被積雪覆蓋,他們勢必將會斷絕與境內的聯係。
握著工具的雙手已經凍得通紅,沒了知覺,每鏟起一鐵鍬雪,都會費上不少力氣。
紫寶兒心疼地在他們身邊飄蕩了一會兒,就又去了孫鵬程的營帳裡。
可是,營帳裡空空如也,孫鵬程並不在。
她又飄到了顧聰的營帳,這裡人還是蠻多的。
紫寶兒離得遠,就看到顧聰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也不知道是在布置些什麼。
隻看見營帳中的人一批一批地領命離開。
最終隻留下了孫鵬程和蘭雲初。
“這場大雪下的太突然了,”孫鵬程見隻剩下他們仨,就不顧形象地原地跺了跺腳,“這鬼天氣也太他麼要命了。”
蘭雲初也歎氣:“光想著要馬兒跑,卻不讓馬兒吃草,怎麼淨想那些個屁的美事呢!”
顧聰狠狠地瞪了蘭雲初一眼,怎麼好的不學,連“屁”的口頭語都學會了。
蘭雲初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尷尬。
跟孫副帥在一起待久了,不受傳染才是奇怪的吧?
不過,偶爾說說粗話,還是挺過癮的,蘭雲初在心裡暗戳戳地想著。
紫寶兒也在歎氣,這麼惡劣的天氣,也不知道路上的雪大不大,鏢局的那些個哥哥們啥時候能到。
待到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家阿爹再多給他們一些辛苦費。
紫寶兒正想著呢,就看到從外麵進來一個侍衛模樣的士兵。
“報告統帥,北城門來了一個馬隊,點名要找孫副帥。”
“哦?”孫鵬程愣了一下,和顧聰對視一眼,痞痞地說道,“你沒聽錯,確實是找老子的嗎?”
侍衛憋著笑回道:“回孫副帥,沒錯,確實說是要找您的。”
“那老子就去看看?”
顧聰頭疼得揮了揮手,巴不得這家夥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