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橋沉默著逼近,她卻忽然將書頁翻動,發出清脆的“啪嗒”聲,仿佛有意打破緊繃的氣氛。
當他握住她的手腕時,她順勢將書跌落在地,書名《欲望博弈論》的標題赫然映入眼簾。
她笑得狡黠:“看來我們……都是深諳此道的人呢。”
指尖在王江橋掌心撓了一下,旋即掙脫,赤腳踩上地毯,朝著床邊踱去,發出引人遐想的節奏。
隱晦的勾引如蛛絲般纏繞,她始終未直白挑逗,卻用每一個細微動作織就一張誘惑之網。
香氣、觸碰、暗示、佯裝的無心之舉,皆是她精心設計的陷阱。
而他冷眼旁觀,卻漸漸被這無形的絲線牽引,直至最後一步,仍分不清是誰在誘捕,誰在入網。
“你不像她。”
終於,進入主題。
紀曉萱並未驚慌,早就想好了應對措施。
“隻要王先生給機會,我會成為您心裡的人”她停頓了一下,眉目含情的的看著王江橋,“一模一樣,彆無二致。”
挑逗意味十足。
王江橋剛剛打消的興味,再次被勾起,欲火襲上大腦,下腹一陣火熱。
“叫什麼。”
你才在狗叫,我說的是人話。
狗男人,經紀人帶她見他的時候,就已經介紹了她的名字,這狗男人是壓根沒放在心上。
也是,她是哪個牌麵上的人。
要不是這張化妝前和趙萱萱有六分相似,化妝後有八分相似的臉,她都沒資格出現在王江橋麵前。
想傍上他的女明星多了去了,她和她的公司還不夠格。
紀曉萱心裡媽賣批,臉上笑嘻嘻。
“紀曉萱,王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萱萱。”
王江橋看在紀曉萱有點意思的份上,稍微委婉些,沒有直接以命令的方式,直接進入主題。
“藝名還是本名。”
“是藝名也是本名。”
“紀曉萱這個藝名不好,改成趙亦萱,我保你大紅大火。”
不滿和不被尊卑,被當成玩物的恥辱達到頂峰。
紀曉萱強行壓下,想打王江橋一巴掌,再奪門而出的欲望。
身體都打算獻出去了,一個藝名而已,沒什麼的。
再忍一忍,忍一忍。
圈內多的是糊哢,為了改運想紅,找大師改藝名的事。
她這可是金主欽點的藝名,百分之百,金口玉言親自為她保駕護航,有王江橋的錢和人脈給她撐腰,火是必然的事。
“王先生是打算給我改名嗎?”
紀曉萱裝傻,王江橋就這麼冷眼看著,也不說話。
沉默,詭異的沉默在房間內蔓延。
沒人給遞台階,戲還得唱下去,紀曉萱訕笑兩聲。
“王先生改的名字一定好,王先生說我是誰,我就是誰。”
既然隻有變成趙亦萱才能得到夢寐以求的一切,那就變成她好了。
從今天,她就是趙亦萱,是可以囂張的仗勢欺人的趙亦萱。
女人柔軟的身子,依偎在男人的懷抱,大燈一關,房間隻留下一盞夜燈,朦朧間,仿佛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上下其手的人的趙萱萱。
夜晚漸深,房間傳來,不可言說的聲音,在房間內上演了一出,交響曲。
王江橋對趙亦萱的滿意度,在一場魚水之歡過後,也從4分漲到6分,勉強算是合格。
被伺候高興了,他也樂得多說幾句。
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這女人光滑的背。
“亦萱。”
“王先生我的腰都快斷了不要了。”
王江橋很滿意趙亦萱,迅速就拋棄之前的名字的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