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學弟並非等閒之輩,應該是早有猜測,而這次是專門帶著答案去試探的。不過,他竟然可以合法持刀,這要是讓齊斌知道了,怕是要喜歡死他呢。”君煜寧輕聲說道。
“土木的那個武癡小夥子?身材倒是很好,就是總愛抽煙喝酒,陽盛陰虛。聽說他家裡竟是個書香門第,世代以教書為業,他算得上是個‘異類’了吧。”張綺夢簡單在腦海裡過了一下這個名字,便“檢索”出了他的相關信息。
“你還真是把這所學校所有的男性都了解了個遍。”君煜寧冷聲道。
“喲,小孩吃醋了?”張綺夢饒有興趣地問道,嘴角勾起微微弧度,散放著嫵媚氣息,裸著的絲足在君煜寧腿上蹭了蹭,嬌聲說道,“真喜歡上姐姐了,可以直接說的,姐姐又不是不講事理的人,說不定會給你這個機會哦~”
“彆惡心我了,行嗎?”君煜寧臉上露出極為強烈的厭惡感,隨後把她的衣服扔了回去,精準搭在她的肩膀上,“彆拿你選妃的那一套在我麵前唧唧歪歪。”
“原來小孩想要的是獨占,你占有欲還挺強的嘛~”張綺夢完全沒有被他的話影響,反而逗弄之心更加強烈,絲足順著他小腿往上攀岩,“你求求姐姐,撒個嬌,說不定姐姐就同意了呢~”
君煜寧掙脫不開她的調戲,但厭惡的表情沒有絲毫減少:“真是自戀,用你們女生的話回複,你算個下頭女,還是普信女?嗬嗬。”
張綺夢立馬拉下臉,剛剛還緩緩“爬行”的絲足立馬用力向下踩了一下,不過還好,它剛“攀爬”到大腿的位置,不至於造成什麼過於難以挽救的危害:“這六個字和我有關係嗎?”
見君煜寧不回答,她的腳又左右攆了一下:“我可告訴你,那死醫生至今還嫌工作量少呢,我把它碾碎了,他都能給你治回來,你最好誇誇我,我就選擇原諒你。”
“你碾吧。”
“……”張綺夢收回腳,繼續搭在另一隻高跟鞋上,轉身背對著他,無意間將極好的腰臀擋住他的視線,從背後看去,像極了生悶氣的小女生,但君煜寧知道,她就隻能用言語刺激她,不然她的行為會越來越過分。
彆心疼她,她不會落淚。
就像鱷魚不會心疼無意跌落潭水的野獸。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去幫助李青?你們應該不認識才對。”過了很久,張綺夢的聲音才傳了過來。她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嬌媚,隻是卻多了些疏離感,看上去還是在氣剛才的事。
說她選妃都不生氣,下頭普信就不高興了?
“我就是單純看不慣你的行為。”
“你以後會後悔自己總站在我對立麵的。”
“你說完了沒,我要走了,再在這坐著,明天的吉他社表演就上不成了。”君煜寧扶著牆起來,被冷空氣侵染了許久,再加上濕透了的上衣,他的狀態明顯不太好,“我可不是寒暑不侵。”
“……行。”張綺夢依舊背對著他,沒有阻攔,“回去洗個熱水澡,把你的涼席收起來再睡。”
“不勞費心。”君煜寧活動了下筋骨,然後雙手插兜,繼續保持著以往的儀態,打開了天台的門,站在門口停了一會,又轉身向雨中走去。
伸腳,他將那個被主人甩飛的高跟鞋踢回她腳下:“改一改亂扔東西的毛病,彆到時候分不到家產,連鞋都沒得穿。”
說完,他走進了門內,消失在黑暗中。
紅色的高跟鞋在雨中頗亮,晃得人心裡煩悶。
……
李青帶著答案回到家裡,打開門的刹那,映入眼簾的便是早已等候多時的千靈,她連衣服都沒換,依舊是下午出行的那一套,看樣子是沒有洗漱和休息的打算,一直等著自己回來。
一刹那,少年的心被熱流覆蓋,暖洋洋的,甚是舒適。像一雙神女的手覆蓋了他的心房,將聖潔的光芒撒在黑暗的角落,驅趕一切陰霾。
“姐姐先休息就行啊,我回來會叫你的。”
“你才不會叫醒我。”千靈直接小步向前,投入了他的懷裡,兩條修長的胳膊盤住他的脖頸,將芬芳和柔軟完全倚給少年,也將一片真心不加掩飾地交付給他。
“等很久了吧。”李青有一種錯覺,像工作一天的男人,一開門就見到自己妻子在家中等候一樣,溫暖的燈光,不冷不燥的溫度,與抑製了一整天的思念,完完全全地融為一體,在世界的小角落裡體現的淋漓儘致。
“知道你還回來這麼晚!”少女的語氣已經有些撒嬌的成分了,這與她一貫的風格極為反差,卻又絲毫沒有人設崩塌的感覺,仿佛這才是更完美的她,以及他心中的她。
她還隱隱在他懷裡蹭了蹭。
“乖,我衣服濕的,身上冰,都把你弄感冒了。”
“不聽!”
“那靈兒貓總得先起來,讓我換雙鞋和衣服吧,不然我怎麼給你講故事的原委呀。”李青極儘溫柔地哄道。他知道,對“出征”來說,最難受的不是當事人,而是擔心和思念著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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