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我怎能不愛,怎能把你拱手讓人呢”!
阿海的臉色刹那慘白,他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他早已知道曼曼那麼神聖那麼好,他齷齪的以為他和她交融,讓她感受男歡女愛魚水之歡
,他自私的以為他們這一世是凡人,他用凡人的理論來把曼曼圈住,他擁抱她,親吻她,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深度,
他在那裡釋放,讓她尖叫消魂,
他以為他已經不怕了,可現在綠蟒的話讓他泄了那牢固的心,
原來有人比他更早就深深愛上曼曼,阿海心思翻騰的厲害,卻不發一言。
我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阿海,踱步到綠蟒麵前蹲下,
手輕輕扶上那像綢緞一樣的烏黑長發,問了一句煞風景的話:“綠呀,你的頭發咋是黑的呢”?
頓時剛才還緊張激烈的氣氛僵住了,
綠蟒抬起頭又是一副可憐兮兮樣好一會才說:“燭火,你忘了嗎?你說過喜歡烏發神顏,從我會幻化那天起我就是黑色飄逸的長發”。
說完一把抱住我又開始哭,一盞茶功夫過去了,哭聲還未停止
,我拍拍他的背“綠呀,我腳都麻了”
綠蟒二話不說擦乾眼淚,一把抱起我,他坐到石凳上放我繼續坐到他腿上,
轉頭望著阿海:“虺,彆站著了,坐吧”。
還是以前的那一副死樣子,每次闖禍的是它,最後虺卻是受罰,最後它還哭的死爹又死娘的慘樣,
我們還得安慰它不要多想,可受罰的虺和精疲力儘的我才是該好好慰問不是嗎?
心情一下子好似回到那500年前,我們相依相伴的時候。
“能讓我也坐到石凳上嗎”?我看著綠蟒要求他
“不行,你知道每次看到虺像抱孩子那樣抱著你趕路,我有多氣憤嗎,我恨不得剁了他的手,”
“所以你讓擋路的樹木在我們眼前自動敞開”。
“是我做的,你的確下來走了,可我沒想到你倆竟然會入合歡樹洞“。
說完死盯著虺惡狠狠問他:“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讓燭火走進那裡的對嗎”?
阿海一臉如釋重負平靜的看著綠蟒說:“是,“
我在來之前,曾有幸聽過一位幸存者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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