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的一聲,“什麼叫不知道?那是安全的還是遭遇危險了嗎?”
“燭火,從你在那烏漆麻黑小路上察覺異樣的那一刻開始,魅姬鬼魅阿海,一個人也沒出現過?”
“可,我是去了白色世界,我敢肯定,裡麵就我一個人啊!”
蟻後艱難的開了口,“姑娘,你是說那條蟻穴必經之路就不見了嗎?”
我順著聲音找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清楚了蟻後的嘴到底在哪?
那是被耷拉的爛稀稀的肉覆蓋住的,因為聲音的響起時,那耷拉的皮就會很規律的顫動,
我正因找到了新大陸而沾沾自喜時。
突然手臂被碰了一下,我轉頭看向綠蟒,刹那間,我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
我尷尬的摸了摸頭道“我叫顏曼曼,沒有惡意的,就是想知道你的嘴巴在哪裡?
因為人與人說話,看著對方的嘴巴是習慣使然,蟻後,如有冒犯到,那不好意思哦!”
蟻後的心滿是慰燙,多少年了,它的樣子是連自己看了都惡心至極的反應,
在毒壹毒貳沒有接任位置之前,雖說蟻穴的所有螞蟻都對自己唯命是從,可也僅僅是唯命是從,
蟻後的最大作用就是繁衍後代,可它被‘雪蓮草’毒素蠶食身體之後,就沒有任意一隻公蟻願意近身,
它是活的呀,也會有生理需要的好不啦,
可是公蟻們集體排斥,天天乾活搬運食物,情願把力氣用乾用儘,也不願進它的房間,
它在被‘雪蓮草’選中之前,就是一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蟻後,
它不像毒壹毒貳還擁有曾經那樣的蛇堡高光時刻,但是它也有最嚴,它不是死不要臉的蟻後,
那時,它就決定,既然愛情沒有了它就專注麵包吧!
‘雪蓮草’生長需要毒,產量也是毒,以毒攻毒,會更毒。
哀牢山是什麼地方?
那是現實版雲南蟲穀呀?
彆的什麼不敢說,帶毒的東西可不少,毒蟲,毒花,毒草,最能拿得出手的必然就屬滿山的瘴氣。
天然生產,取之不儘,用之不完,自產自銷,還從不斷貨。
就這樣,它運用了所有腦容量,儘最大才能,讓所有螞蟻除了乾飯時間外,連軸轉的在哀牢山的每一處搜羅各種有毒的動植物還有瘴氣。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雖說‘雪蓮草’在它的培育下沒有白璧無瑕,可花的全身上下也是沒有黑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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