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服務員把柳樹他們引領到了二樓上,她還用手指了個八號雅間,柳樹這時才看到二樓所設置的雅間還是很多,八號雅間還是靠著主街這麵,雅間中還是能夠接受到陽光。柳樹在雅間中圍桌坐下後,他看到雅間中還是有著各種人工裝飾,棚頂上白色燈具是蓮花瓣的造型,棚頂上還吊掛著假若葡萄串等,木質隔斷牆壁上還掛著幅帶框的風景畫,畫麵是草原上金蓮花盛開的情景,寬闊的窗台上還擺放著幾盆花草,那盆君子蘭還是沒有開花,其它花盆中還開放著細碎蘭花和黃花,窗子裡設置的那對玻璃窗簾閃出個縫隙。柳樹看出這張飯桌圍坐六個人還是富富有餘,木飯桌頂層設置著能放菜盤的活動玻璃麵,紅色表皮的菜譜就放置在頂層玻璃麵上,將娜麗是坐在王大哥和周大哥的中間位置,她用手劃動了飯桌上的玻璃麵,玻璃麵上的菜譜就轉到了她的麵前,她起身拿起菜譜就遞到王大哥的手上說:“東北大哥,今晚上是你們的鐵哥們請咱們圍桌吃飯,我們晚上要擺攤賣貨。這頓晚飯就不能趕在正常的吃飯點上,你們看著菜譜先點菜,我妹妹在旁把咱們點要的菜記下後,她就要把菜單拿給廚師,廚師就要按照單子給咱們配菜。”
王大哥很謙虛地禮讓說:“妹妹,我們幾位哥們搭夥裝菜車時,我們差著花的總在飯店中聚餐。在這張桌上你就是年齡最小的妹妹,我們哥幾個都要讓服著你,你拿到菜譜就先點幾個你愛吃的菜,我們哥幾個就不再看菜譜點菜。”
將娜麗笑著不得不在飯桌上翻動著菜譜,服務員就站在她的身旁,她的手裡拿著圓珠筆和票據單,她正準備著往票據單上填寫炒菜名,將娜麗用手很緩溫地翻動著菜譜頁,她笑著用手指點著菜譜和周大哥他們商議,王大哥和周大哥點頭後,她就向服務員報出炒菜名,服務員就很快速地記下菜名。柳樹的座位是挨著小劉和小馮,他們都不關心將娜麗和王大哥他們點菜的事情,柳樹聽到她報出了幾個菜名符合自己的口味,將娜麗和王大哥他們點夠炒菜和盆菜後,服務員就離開將娜麗身旁。
王大哥就坐在了椅子上說:“妹妹,趁著飯桌上的菜沒上來前,咱們說會話。我們當初都不知道柳樹離開旅館的原因,後來旅館中的老板說出柳樹取走行李卷,她還說出柳樹要做小買賣去,我們還認為他不再趴活,他回家去做小買賣,我們萬萬沒想到他還租了你家的房子。”
將娜麗不僅笑著反問說:“東北大哥,他離開你們就沒有打招呼?他就沒有說出租我們家門臉房的這件事?”
王大哥隻是搖了搖頭後不再言語,柳樹隻好解釋說:“王大哥,我離開旅館時走的太倉促,我有了趕集擺攤的想法後,我都沒有及時和你們說出來。我當初考慮時間短,我連租房和進貨在短短幾天的事,我四五天就返回來,我才把你們請到飯店來解釋這件事。”
王大哥說:“柳樹,你甭用過多解釋,我們剛才都看到三輪摩托車拉的貨。這頓晚飯就應該你的房東請客,那晚上她說出咱們給她租出房屋後,她要在飯館中請咱們喝酒。”
柳樹說:“王大哥,她往後請不請客我管不著,反正這頓晚飯是我掏腰包請客,我是按照名片租老爺子家的門臉房,老爺子和將娜麗對我的關照很大,我本來還請老爺子今晚圍桌吃飯,老爺子有特殊的原因就不能前來,今晚上咱們哥們就要陪著將娜麗吃這頓晚飯。”
將娜麗笑著說:“王大哥,柳樹大哥請這頓飯就請這頓飯,往後我有機會再請你們在飯店喝酒。那晚上你們在我攤上挑選衣服時,我當時就對你們兩位大哥有眼緣,我還把你們看成承色菜地的地主,柳樹大哥當時穿的半袖我就沒看上眼,他當時沒有你們的氣派,我還他是給你們打工的工人,他當時說的幾句話我更不愛聽,我都想不到他還主動租下我家的門臉房,他還進滿屋的大堆衣服要追集擺地攤。”
周大哥說:“妹妹,我們和柳樹都在那間客房中住店,我們在坐的幾個哥們還合夥裝過菜車。柳樹從來就會做這種小買賣,現在他租了你家的房子做小買賣,你和他就是同行,他做小買賣就是新學乍練,你們還是要照顧幫助他這位新手。我們從來就沒有擺地攤做過小買賣,我們就不知道擺地攤這行當的事情。”
將娜麗說:“大哥,我們做小生意是同行不同利,她賣的衣服和我攤上的貨不同,他現在還找不到幾個大集,我就是先把他領到幾個大集上。他擺出的衣服賣多賣少和我無關,我們擺攤賣貨誰掙錢都往自己的腰包塞,他賠錢掙錢都和我無關。”
柳樹隻是旁聽將娜麗和王大哥他們的對話,他隻是悄聲和小劉說幾句話語,小馮在飯桌上並不說話,他隻是盯看著王大哥他們幾人說話,他還不時發出了輕笑聲。小馮平時乾活是就不多言多語,他和小劉都沒有王大哥和周大哥的口才,柳樹和王大哥他們在乾活過程中不願多說話,他在這個飯桌上還是不願意多說話。王大哥還向將娜麗介紹了他家的情況,他還向她說出這張桌上隻有柳樹和小馮是單身,將娜麗並沒有向王大哥介紹她的家庭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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