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他們六人在飯桌上吃飯時,柳樹和小劉小馮還是很少說話。將娜麗並沒有和柳樹說過多的話語,她總是和王大哥和周大哥說話,王大哥還和她說出他們老家的現狀,他還說出他們現在在菜地中打工情況,將娜麗還是要讓王大哥他們給找到租房客,在二十天左右外地的工人就要到來,他們是要在土豆圈和胡蘿卜圈中打工,有很多工人就要租住民房,將娜麗家的空閒房屋就能租出去,王大哥和周大哥還是答應了她,他們說很快就能給她家找到租房客。他們這次要是給她家租出房屋後,她就要掏腰包在飯館中請客。柳樹嘗出幾盤炒菜還是色香味俱佳,大飯店中同樣的炒菜就和小飯館中的炒菜有區彆,每盤炒菜中都帶著胡麻油的清香味道。王大哥和周大哥的一瓶酒還有剩頭,小劉和小馮每人隻是喝兩瓶啤酒,柳樹和將娜麗每人隻喝兩瓶沙棘汁,他們最後吃的都是大碗米飯,他們吃過這頓晚飯後,幾個人就下了二樓,柳樹就在那間房屋中和老板娘結清飯費,飯費共計是一百八十元,柳樹就認為這家的飯菜並不貴,平均每個人的夥食費才三十塊錢,他獨自在飯館中吃頓飯時,他有時還要花費三十塊錢。
柳樹他們走出農家樂飯店的門口後,西邊的那輪太陽還沒有隱去,柳樹就讓小劉小馮先返回旅館休息,他們晚上要有空閒時就來他的攤位上轉轉,他們晚上要是有事就不要來主街上閒逛。小劉他們答應後就返回旅館。王大哥和周大哥要留下來幫助柳樹出攤,這個時候主街上車輛和行人就增多,將娜麗說出這個時候還是適合擺攤,早擺攤就往出早賣貨。將娜麗讓柳樹跟隨著他去買出攤的地方,她和柳樹的摩托車還停在飯店的窗下,王大哥和周大哥先在飯店門口等待。柳樹就跟隨著將娜麗向著街道的東頭走去,柳樹看到街道旁有升起濃煙的地方,那個地方正擺放著露天桌椅,原來是烤羊肉串攤主所擺出的攤子,攤主正在那長溜的鐵槽子中升火,鐵槽子旁還矗立著兩個風扇,風扇吹動著鐵槽子中的炭火形成煙霧。柳樹記得有天晚上他去往過烤羊肉串的攤位,他當時看到露天的飯桌旁都坐著工友,桌上還是擺放著很簡單的小菜,桌上盤子中的小菜有幾種,綠色的毛豆炒海螺和水煮花生等,晚桌上所擺放的都是很簡單的下酒菜,工友們圍坐在長條桌旁喝的是紮啤,擺放在桌上的大杯紮啤很顯眼,工友主要是為了吃烤羊肉串,烤箱中正擺放著長溜羊肉串,還有幾種青菜串。師傅正在烤箱旁不停地忙碌著,電風扇吹動著炭火空中彌漫著煙霧。柳樹當時看出烤箱中的羊肉串是本地羊肉,他就當場買了六根羊肉串,他不喝紮啤更不吃小菜,他隻是打包帶走購買的羊肉串。
將娜麗抬頭挺胸在人行路上款款而行,她上身穿著的粉紅色褂衫顯得格外新鮮,她還不時地和路上的行人打著招呼,商鋪門口的老板或她的鄰居向她招手,她隻是說出不進屋要辦事情去。柳樹隻是跟隨在她的身後行走,她沒有回頭說:“大哥,這個時間收攤費的人員要是下班,你今晚就不用先花錢買地方,你就是花錢賣了地方,你都占據不了主要地方,你還是要在主街的邊際上擺攤。”
柳樹說:“妹妹,咱們在吃晚飯前,他們還沒有下班,我應該在吃晚飯之前就去買地方。”
江娜麗說:“大哥,你早晚賣地方都沒用,在街邊上擺攤子的都是散攤,散攤從來不賣地方,他們晚上賣貨時有人去收錢時,他們才交錢。晚上要是沒有人去收他們錢時,他們就不交錢。”
柳樹感到很高興地說:“妹妹,你說的這種擺散攤還是個辦法,咱們去買不買地方都無所謂,我擺一晚上的攤就交一晚上的攤費。”
江娜麗說:“大哥,我昨晚上去給你找地方來,我看到東頭靠邊的地方沒人擺攤,你就把準那個十字街的那塊寬闊地,你在那個地方願意占多少米就占多少米,我把你領到那個地方後,你知道那個地方就去騎摩托車,你們今晚就在那個地方先擺攤,你先占好攤位後,買其它貨的散攤就不再攆你走。”
柳樹說:“妹妹,我隻要在主街上擺上了攤,我所占的攤位在哪裡都無關緊要,我隻要每晚上都出長攤,要買我攤上衣服的人就能找到我。”
將娜麗說:“大哥,現在咱們就是能交攤費都不去交攤費了,你就占據我給你找好的地方擺攤,撿攤費的人就該主動找到你,你就說沒占主要地段就少交攤費。上趕門永遠不是買賣,撿攤費的那個人整天和攤主吵嘴打仗,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孬種,他見著老實人吹胡子瞪眼,他要見著他們的領導留須拍馬。”
柳樹說:“妹妹,我還沒在這個主街上出過攤,我就不認識這位撿攤費的人。”
將娜麗說:“大哥,咱們出攤每米每月十五元,你占多少米就交多少米的錢,收攤費的二愣子他們要是向你多收錢,你就不能總讓服他,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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