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他們那天返回到新村是六點十分,他們幾人都把摩托車停在了院裡後,柳樹就把隨身所攜帶的錢交給了將娜麗,正房的屋門還緊鎖著,將娜麗就上大門口外去拿門鑰匙,她的父親還在門臉房前擺攤往外賣衣服,她從院外返回來後才打開正房外屋的門鎖,她又把那幾個裝著山梨的袋子拿到屋裡,柳樹還把她在路上賣回的三捆芹菜抱進裡屋,將娜麗還打算要送給小梅一捆芹菜。唐大嫂說出山區中菜栽種的芹菜不上化肥不打農藥,價錢又低。將娜麗和唐大嫂就把摩托車停在路邊,柳樹和唐大哥也隨著她們停下了三輪摩托車。他們還進到了那塊芹菜地裡買芹菜,唐大哥他們買兩捆芹菜,將娜麗買了三捆芹菜,柳樹和唐大哥還幫助她們從芹菜地裡抱出芹菜。柳樹隨著將娜麗從外屋裡返出來後,她才說出要和唐大嫂準備做晚飯,唐大嫂不願意在正房裡做晚飯,她就讓將娜麗上廂房中做晚飯,唐大嫂說出晚飯要包芹菜豬肉餡的餃子,柳樹知道托果城周圍的菜地很少種芹菜,秋天的季節更是沒有芹菜。
將娜麗還讓柳樹往兩輛三輪摩托車上裝衣服,他們晚上還要去往五角地的夜市上擺攤,柳樹認為他的安排很合理,今晚去往五角地擺論攤是有些晚,可是在晚上八九點鐘才是上人的時候,柳樹他們還是能擺四個小時左右的夜攤。唐大哥和唐大嫂還是要擺夜攤,唐大哥要去往五角地擺夜攤,唐大嫂要在門臉房前擺夜攤,他們明天早晨還要接著去趕大集,柳樹和將娜麗明天早晨還要接著去往托果城裡的早市上擺攤。柳樹和將娜麗明天白天就有休息的時間,他們隻趕夜市和早市,白天並不趕集。唐大哥也在往兩輛三輪摩托車上裝調料箱子。柳樹看到摩托車廂裡的幾塊電瓶還在,他就不再給電瓶充電,因為他們在廟會上沒有使用電瓶。他看出庫房中已經騰出很大地方,他已經知道這次他們進的衣服已經上來本錢,還賺回來上萬元錢,他看出庫房中的衣服還能賣半個月左右,他就不再有過多的顧慮。因為按照他們擺攤賣貨所占用的時間來算,還有平時摩托車加油菜維修和管理費等,各項開支扣除後還是相當於打工掙到的工資,做小買賣必竟要比打工自由,勞動強度不太大。柳樹覺得今天騎摩托車往回趕路沒有太大的勞動強度,他如果今天在菜地裡打工,他晚上就沒有體力和精力再去擺攤賣衣服。
柳樹在庫房中挑選出能賣的衣服裝在大布袋子裡,他又把大布袋子裝在了三輪摩托車上,他裝完兩輛三輪摩托車後,將娜麗她們在廂房中還沒有做好晚飯,唐大哥已經往摩托車上補完貨,他正在門臉房前和大爺說話,柳樹就拿著提包和裝著衣服的蛇皮袋子向院外走去,提包裡裝著牙具毛巾和香皂,還有那本電子書,他晚上獨自在遮陽傘棚中休息時,他閒的無聊時還是閱讀了電子書,電子書裡有法國作家司湯達所著的小說,小說的名稱是《紅與黑》,他前些年閱讀過這部小說隻是頭腦裡沒留下深刻印象。那幾晚上他沒有在廟會上閒逛,他躺在床上閱讀的那部小說,他沒有時間把那部小說看完,隻是閱讀了開頭幾個章節,他提著的蛇皮袋子裡裝的是這幾天穿過的內衣和外衣,他還是要把這些經常穿的衣服洗乾淨。
柳樹走到大門口外時,大爺所擺出的衣服攤位上還有顧客在挑選衣服,他還背挎上能裝錢的小挎包。衣服攤比前幾天顯得規矩很多,大爺已經設置了掛衣服的架子,衣服架子上掛著的衣服也很整齊,衣服架子上還拴掛著燈泡,電燈線能夠在大門口外的那個插座上接電,他的攤位旁還放置能夠折疊的座椅,那把座椅還能夠設置成躺椅。唐大哥還是在攤位前站著在和大爺說話。
柳樹把提包和蛇皮袋子放置在屋裡後又走出了屋,大爺的攤位前已經沒有顧客,大爺就對柳樹說:“柳樹,你們趕廟會這幾天,我下午總是在門麵房前出攤,晚上在十點左右收攤,這幾天我才賣出不到兩千元錢,我今晚就把賣出的錢交給小麗你們。小麗每天都和我通手機,你們趕廟會是比在家趕夜市和早市掙錢多,往後就沒有廟會,你們就能在家趕大集。”
柳樹說:“大爺,你在家門口擺攤賣出這些錢不少,你就把擺攤當成個小營生就行,你們家裡有事時就不能擺攤,你就要隔三差五的擺攤。”
大爺說:“柳樹,我就要趁著新村的人多才擺攤,再過十天八天就是再擺攤都沒人賣,居住新村的外地打工人都返回老家,我們家院裡又騰出來兩間廂房,地裡的胡蘿卜和土豆都已經起完,地裡沒活後,打工的那些人都要回家,還有的要去往南方打工。”
唐大哥說:“大爺,天冷後你就不能再擺攤,再過半個月,五角地的夜市就散了,我們白天就要趕集。”
大爺說:“你們今天趕了一天的路,你們今晚上還都要擺夜攤。”
唐大哥說:“大爺,我們除了在賣貨就是在要賣貨的路上,下雨刮風天才能休息。我們明天就要去往縣城,我們要購買帶著車棚的三輪摩托車,我們今年先換上一輛新車,過年再換我騎的那輛三輪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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