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麵色變得凝重,威嚴氣息撲麵而來:“視頻裡的嫌疑人,他的裝扮非常完善,我認同前麵老張說的嫌疑人很謹慎。
但同時我對他的一些係列行為感到割裂,讓我覺得他沒有很強的心理素質。
行李箱摔地上導致開了個口子,我們能夠看出他有停頓,動作上慌亂得很明顯。”
白覓塵麵色如墨,總結了趙昭遠話裡的含義,“趙隊長是認為視頻裡的拋屍者不是主導人?”
趙昭遠點頭承認,“視頻裡的嫌疑人在對行李箱的開口進行修複時,幾次看向周圍,但最後都會將目光停頓在某一處。”
他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裡是一輛不完整的麵包車。
“監控隻拍到了一點,能夠看出是一輛白色麵包車,但角度很刁鑽,像是知道哪裡有監控一樣。”女警解釋道。
蘇霧:“小許,將前後兩次往返拉個對比。”
許景辭照著她的話將嫌疑人兩次返回監控視角裡的視頻單獨截取,並列播放。
這一次很直觀,兩次嫌疑人的走路方式有著明顯不一樣。
拉著行李箱的男人因為拖著重物,走路時有點頭重腳輕,一步三回頭,時刻警惕周圍。
而第二次往返,嫌疑人沒有拉著行李箱,整個人走路都是昂首挺胸地帶著目的直奔行李箱,走後還不忘對其進行遮掩。
“不是一個人!”一名實習男警不禁出聲。
如果不是蘇霧提出要進行對比,暫時不會有人懷疑前後的兩人不是一個。
他們穿著相同的衣服,帽子口罩一樣沒少,就是身高也沒有太大的分彆,在經過相同位置時沒有差距。
“雙胞胎嗎?”路霜看著屏幕上的對比視頻,輕聲呢喃了句。
她前麵的中年刑警回頭看了她一眼,“從哪裡看出來的?”
中年刑警的聲音不小,所有人都看向路霜。
路霜眉眼糾結地說道:“儘管有口罩遮擋,但麵部整體輪廓是一樣的。
不僅如此,身體比例跟體型也較為相似,也可能是因為他們都裹著厚外套,遠看上去沒有分彆。
雖然兩人走路的習慣不一樣,但下意識的動作卻存在相似性。
先前的嫌疑人拖著行李箱,走路時有個很明顯的踮腳。”
許景辭順著她的話,放大嫌疑人一號的腳步特征,再一次播放監控視頻。
這次大家是帶有目的去看這些小細節,能夠看出一號嫌疑人踮腳的習慣很明顯。
這是下意識動作,長期形成的習慣。
路霜:“重返回來的2號,雖然踮腳沒有前麵一個的明顯,但還是有輕微的踮腳。
如果不是雙胞胎,那就是好朋友,反正兩人之間存在模仿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