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拍掉手的貝楠也不惱,隻是輕聲說:“下次彆來了。”
“我知道。”何思宜想挪動腳步,膝蓋的疼卻鑽心,她咬著牙強撐,“這是最後一次。”
見貝楠半天沒說話,她抬頭盯著對方:“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
貝楠依舊沉默,何思宜被這沉默氣得笑了,語氣裡帶著失望:
“你真的是被人強迫了?還是說,這隻是你們家想騙錢的借口?”
哪怕再生氣,她還是沒把話說得太直白,刻意換了委婉的說法。
“這件事與你無關。”貝楠回頭瞥了眼屋內,確認沒人出來,語氣帶著催促,“你也彆多管閒事了。”
“是,我就是多管閒事!”何思宜氣得眼眶更紅,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
“我就是不想看到有人步我的後塵!”
她猛地從書包裡掏出貝楠落下的作業,狠狠拍進對方懷裡,“你就跟著他們繼續渾渾噩噩吧,他們早晚毀了你!”
說完,她轉身就走,哪怕膝蓋疼得鑽心,也不肯放慢腳步,像是多待一秒都覺得煎熬。
貝楠抱著懷裡的作業,看著何思宜一瘸一拐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完全不會的題目,眼底閃過愧疚,卻很快被她藏了起來。
“對不起。”她對著那道背影,低聲說了一句注定傳不到何思宜耳中的道歉。
許景辭頂著一頭亮眼的發色,穿件寬鬆的白色衛衣,渾身透著股少年氣,看著就像剛下課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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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咖啡館靠窗的位置,看似在神遊,但目光卻悄悄留意著門口。
很快,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四處掃視一圈,最終停在許景辭麵前,還拿出手機對照了下照片,“翻身做老大?”
許景辭立刻揚起一抹張揚的笑,這笑容是他特意學高陽的,帶著股“欠嗖嗖”的勁兒,“神秘神?”
對方確認是他,拉開椅子坐下,目光掃過許景辭的臉,隨口說道:“你這真人比照片上看著精神,不上鏡啊。”
“不摘個口罩嗎?”許景辭把麵前沒動過的咖啡往對麵推了推,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試探。
“神秘神”擺了擺手,聲音透過口罩顯得有些悶:“我的身份得保密,沒必要露臉。”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深色小布袋,放到許景辭麵前,“這裡麵會告訴你怎麼做,還有準備好的道具。”
許景辭伸手就要打開布袋,卻被“神秘神”突然驚呼著按住手背:
“你傻呀?這兒人多眼雜,回去再打開!”
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旁,白覓塵和高陽各自端著一杯咖啡,慢條斯理地喝著。
看到“神秘神”出現,白覓塵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對方。
“看著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高陽撐著下巴,小聲對身邊的白覓塵說,“你說,他會是我們要找的人嗎?剛才許景辭要開袋子,他那反應一驚一乍的,看著跟犯罪畫像裡的沉穩形象完全不搭邊。”
“人不可貌相。”一個聲音突然插了進來,紀予舟穿著咖啡館的服務生製服,端著一塊慕斯蛋糕放到他們桌上,說完便轉身端起另一杯備好的咖啡,朝著許景辭的桌子走去。
許景辭看到紀予舟過來,趁著“神秘神”低頭整理口罩的間隙,飛快地將麵前的小布袋塞到紀予舟手裡。
紀予舟接過布袋,轉身回到白覓塵那桌,將布袋順著咖啡杯推了過去。
高陽在白覓塵的示意下打開布袋,看清裡麵的東西後,臉色瞬間變了。
布袋裡除了張紙條,還帶著一小袋白色粉末,常年參與禁毒行動的他,一眼就認出那是毒品。
白覓塵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放下咖啡杯,“開始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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