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雙誠可不知道楚易安在想什麼,隻聽到楚易安說暫時不想做那檔子事後懸著的心這才稍微放鬆下來。
不想就好,若真稀裡糊塗的做了,彆說楚易安,他對自己怕是都不好交代。
不過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更好的籠絡住楚易安的心,鬱雙誠心裡卻還是沒有數。
看楚易安的表情好似已經不是很想說話,他找了個借口自覺離開回了偏院。
正好趁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
送走了鬱雙誠,楚易安才拿著東西回房間睡覺。
被鬱雙誠折騰了一番,不開玩笑,夢裡做夢都是這人纏著她各種撒嬌賣萌叫姐姐的場景,反差簡直拉到了極致。
楚易安差點就招架不住撲上去了。
正要撲上去之時,身體突然被人一陣劇烈的搖晃,她被小芙搖醒了。
楚易安:……
睜開眼對上小芙那雙清澈又透著幾分愚蠢的眼睛,楚易安有火都沒地方撒。
隻能咬牙:“乾嘛?”
聽出來自家小姐起床氣又犯了,小芙傻笑一聲,道:“小姐,該起床了,今日不是要去找盛小姐玩嗎?若是去晚了怕是不太好,有些失禮。”
畢竟是去彆人家,讓主人家一直等算怎麼回事?
楚易安聞言坐了起來,瞅了眼外頭,天已經亮了。
她下意識看向秦勝的軟榻,被褥疊的整整齊齊,人果然不在。
楚易安抿唇,看向小芙問道:“看到秦勝了嗎?”
小芙搖了搖頭:“沒看到,也沒在院子裡練武,應該是忙彆的事去了。”
楚易安眉頭皺了起來,又是一宿沒回來?
昨天也是這樣,不會真要出什麼事了吧?
她起床洗漱一番穿戴整齊後徑直去了主院,到時秦家人都已經在那了,除了秦勝。
她是來的最晚的。
楚易安看向秦淮書,對上她的視線秦淮書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剛想問他秦勝去了哪裡,還沒張口陶氏就起身過來拉住了她的手。
陶氏臉上的笑很溫和,摸著楚易安的手感覺有些冰涼,給她搓了搓:“手怎的這般涼?可是受了寒?”
楚易安趕忙搖頭:“沒有沒有,娘您不必擔心。”
陶氏稍微放心了些,不過還是叮囑了一句:“若是缺了什麼隻管讓人去買,彆不好意思。對了,你待會要去盛家找盛姑娘玩?”
楚易安嗯了聲,這一刻終於覺得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了。
哪個新婦嫁進婆家不是幫著管理內宅事務打點人情?亦或是在婆母麵前伺候,婆母也正好立立規矩。
隻有她每天在外邊瘋跑,內宅的事從不過問,真要細說起來,這行為確實不是很妥當。
但是陶氏卻從未說過她半句不是,也沒苛責過她。
聽她這麼說反而關切的問道:“可想好了送什麼禮?空手上門是不太好。”
楚易安嗯了聲,說了自己準備的禮物。
陶氏想了想,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貼身丫鬟玉珠,問道:“我記得盛夫人年輕的時候酷愛詩詞,可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