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說完扔給李山一本書,自己也拿起一本自顧自的看起來,看的同時還盯著李山,隻要李山一耷拉眼皮,立馬就是一個飛腳。
一個晚上時間李山被逼著硬是看了五個章節,才得以睡覺。給他感覺讀書比出去盯梢累多了。
可這噩夢似乎剛剛開始,早上6點多李山又被林默拽起來晨讀,讀完了還要檢驗他的成績,這比上學還要累。
“頭,這麼厚的一本書,難不成還真要背過?”
“不背過,你怎麼考試?怎麼拿學曆?”
“我就不信你能背過,你彆光檢查我,我也檢查檢查你。”
“嗬嗬,行,不過我也隻看了前20個章節的內容,隻要這之內的你隨便提問。”
“那行,你聽題。”
李山拿起書,像模像樣的打開到其中第五章。
“說一下敲詐勒索罪的量刑。”
“敲詐勒索公私財物,數額較大或者多次敲詐勒索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彆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彆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林默連思考都沒思考便脫口而出。
“我靠,可以啊,再說一下徇私枉法。”
“司法工作人員徇私枉法、徇情枉法,對明知是無罪的人而使他受追訴、對明知是有罪的人而故意包庇不使他受追訴,或者在刑事審判活動中故意違背事實和法律作枉法裁判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嚴重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節特彆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怎麼樣,還問嗎?”
“不問了,我服了。頭,有時候我真納悶,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李山現在心裡除了感歎就隻剩下佩服了。
“做一件事情隻要拋除雜念,全神貫注,一定能做好,讀書也一樣。隻要精力集中的去讀,你同樣可以。
走,時間差不多了,吃兩口飯咱還得去專案組。”
今天專案組討論的事情隻有一項,那就是如何抓捕被王援朝供出來的兩名涉案嫌疑人。
這兩人都是女性,在豫省,一個叫錢鳳目前在新鄭,一直跟隨阿琴,是這個團夥的主要成員。
另一個叫燕淼在開元,但是王援朝隻知道她的名字,跟她接觸的不多,並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王援朝交代,他隻在每月的15號中午跟錢鳳聯係一次,除此之外任何時間跟對方聯係都聯係不上。
從這方麵來看,對方的反偵查意識非常強。不過新鄭離開元才僅不到100公裡的路程,目前陳鬆總隊長的意見是先對這個錢鳳實行抓捕。
可現在已經過了15號,又沒法直接聯係,如果等到8月中旬再聯係,也太耽誤時間了。
大夥圍坐在一起商討如何確定嫌疑人的位置。
“小林,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時間緊任務重,見沒有討論出結果陳鬆內心非常著急。
“我們已經查過了,這個錢鳳應該不是真名,係統裡沒有符合這個女人的信息。
可以嘗試通過詢問王援朝畫出嫌疑人畫像,再把畫像發給新鄭市局,讓那邊以查一下外來人口的方式,看看能不能找出嫌疑人位置。
這種事情隻能暗中查,假如暴露,嫌疑人很有可能從新鄭逃走,再想找就更難了。”
林默站起來想了想道。
“嗯,現在也隻能如此了,省廳這邊也跟豫省省廳溝通好了,豫省各市會全力配合行動。
隻要確定嫌疑人位置,立馬實行抓捕。”
陳鬆聲如洪鐘,令所有人為之一振。
恰好這兩個城市對於林默來說都不陌生,尤其是新鄭,他在那邊當兵四年。
命令下達後行動立馬開始,梁學章,林默等人由陳鬆帶隊直奔新鄭。其實行動組的人並不多,畢竟在外進行抓捕主要還是依靠當地的警力。
除了林默這邊帶的一個中隊連他共10人,梁學章這邊從刑偵支隊調了5人,再加上陳總,劉老跟他徒弟孫初,一共還不到20人。
這次行程給劉老跟陳鬆配備了一輛奧迪,其他人乘坐警用大巴車。可劉老堅持跟同誌們一起,陳鬆也跟著一起上了大巴車。
“劉老,小林畫的畫像我已經通過省廳發給新鄭那邊了,新鄭市局表示會立馬組織篩選排查,主要排查對象是監獄,看守所,勞教所還有兩勞釋放人員。”
陳鬆路上跟劉崇山說道。
“嗯,小林不是說王援朝見過我們要進行抓捕的這兩人嗎?那為什麼隻有一個人的畫像?”
劉崇山問道。
“是這樣的,這個王援朝離開豫省已經10年了,這10年他基本上都在魯東,他之前跟那個叫錢鳳的接觸多些,對她印象相對深刻,所以他能比較清晰的記得錢鳳容貌。
這些年他也是一直跟錢鳳聯係,這個錢鳳就是他的上線。他還沒有資格直接聯係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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