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陽機場……
洪琳譯頭戴棒球帽,帶著墨鏡口罩,捂得嚴嚴實實,他要乘坐去港城的飛機然後從港城轉機逃往國外。
是的,這幾天他感覺風聲越來越不對勁,幾次撥打金發美女的電話,都打不通。洪琳譯感覺到一張無情的大網離他越來越近,再晚一步他就會被這張大網束縛。
他必須離開了,離開這個生他養他幾十年的地方,他不是濟陽人,但他是魯東人。
這些年他賺的錢足夠他在國外生活了,妻子跟兒子早就提前一步被他安排到漂亮國,大量的贓款也被他安排人洗白後轉入漂亮國的銀行。
洪琳譯站起身,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這片土地他有生之年難以再回來了,他眼中似乎有些不舍,此時喇叭裡傳來即將登機的消息,洪琳譯拎著行李箱快速向登機口走去。
“洪琳譯,我們是紀的,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登機口兩名身穿西裝的男子上前堵住了即將登機的洪琳譯。
“你,你們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洪琳譯試圖蒙混過關。
“你雖然用的假護照,還做了偽裝,但不會認錯的,請配合我們調查,不然的話我們會對你采取強製措施。”
紀工作人員自然不信他的狡辯。
洪琳譯想轉身跑,回頭一看,發現身後也有人,他已經被圍住插翅難飛,隻能放棄抵抗,束手就擒。
………………
就在洪琳譯被抓的同時,王瑞林的辦公室……
“書j,我想向您交代一些問題。”
紀學忠被秘書帶進王瑞林的辦公室後直接說道。
“嗯,坐下說吧。”
王瑞林似乎早有預料,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說道。
“書j,這些年隨著職位的晉升,我逐漸被權力的欲望蒙蔽的雙眼,回想這些年,我做了太多對不起d和人民的事了,我有罪啊!嗚嗚嗚……”
紀學忠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老紀啊,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也是工農兵大學生,那個年代國家培養一個大學生有多不容易啊。
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因為你疏忽了對自己和家人的管控,把持不住日益膨脹的欲望所致。
你既然意識到了錯誤,那就去紀那邊把自己的問題好好交代清楚,記住,千萬不要揣著僥幸心理對紀有所隱瞞。
對了,區家非法融資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
王瑞林沒想到紀學忠會哭,但事已至此,你就是再後悔也沒用,法律就是法律,不會因為你後悔就恕你無罪。
如果僅僅是貪汙受賄,紀學忠還有可能活命,但假如牽扯到那個案子上那可就不好說了,所以王瑞林最後還是問了一句。
“書j,我沒有,我跟這件事情一點牽扯都沒有,都是洪琳譯背後搞的鬼,他拿我當了擋箭牌。”
一提到此事紀學忠恨不得扒了洪琳譯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