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此事已傳得沸沸揚揚,城內許多百姓都自發地聚集到張穀吏舍外,祭奠吊唁神捕呢。”
“啊~~!可惡!這群混蛋!我絕對饒不了他們!”
“二弟,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張穀的死因另有其它?”
“張大哥肯定是被人給害死的!”
阿雞滿臉悲憤,慟哭流涕,
“敢問二位兄長,一個人即便醉得再怎麼不省人事,難道烈火焚身也會毫無知覺嗎?
尋常人尚且知曉打滾滅火,張大哥習武之人反應迅敏,又怎會坐以待斃,任由自己活生生被燒死呢?”
“啊,二弟所言甚是,神捕必是遭人暗害!”
馬元義聞聽此言立時醒悟過來,
“我與神捕雖未曾謀麵,但久聞大名,對其為人品行,某家向來甚是欽佩。
且他對二弟還有救命之恩,於情於理,我們都當為他報仇雪恨!”
“多謝大哥理解小弟。”
阿雞抹去眼角淚水,咬牙切齒地指天起誓,
“有能力殺張大哥者,唯有袁術!
此仇不報,此恨難消,我與袁術誓不兩立!”
“放心吧二弟,這仇你想怎麼報,大哥都聽你的。”
阿雞的重情重義令馬元義深深動容,當即便拍著胸脯,鄭重地向阿雞表示全力支持。
“那小弟就不矯情了,在此先謝過大哥。”
阿雞頓首拜謝,接著又對馬元義說道,
“張大哥之死疑點重重,頗為蹊蹺,我這便去找周瑜問話,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大哥可下令,叫眾兄弟切勿掉以輕心,仍按原計劃在家中待命。
除卻有任務在身和需要執勤的兄弟,其他任何人等,均不得擅自外出看熱鬨或散布流言蜚語!”
“好,我明白了二弟,我會囑咐周全的。
非常時期,你在外麵亦需謹慎行事,切不可貿然涉險啊。”
阿雞頷首應承馬元義,繼而抱拳作彆,也不帶大牛哥仨,孤身朝著縣寺趕去。
到了縣寺,阿雞向門口差役言明來意,差役旋即入內通傳。
未幾便見周瑜一臉諂笑,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
“呀,沒想到是雞哥親臨,小弟有失遠迎,真是罪過罪過啊。”
“少來這一套,你爹在不在,我有話問你們。”
阿雞冷麵寒霜,單刀直入,言語間毫不客氣,頗有興師問罪之意。
“嘿,雞哥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
來來,快快請進,咱們屋內詳談。
家父大人在外公乾尚未歸寺,哥哥若信得過小弟,不妨先跟小弟聊聊?”
周瑜明知阿雞來者不善,然而他卻並未表露出絲毫慍怒之色,態度反倒是愈發恭敬起來。
為因他一直未曾摸清阿雞的底細,心裡始終顧慮袁家會否插手此事,所以委實是不敢不與父親商議,便妄自跟阿雞撕破臉麵。
“好!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否則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阿雞進屋後絲毫不留情麵,聲色俱厲地質問周瑜。
“周瑜,你跟我實話實說,張穀究竟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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