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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東京羽田機場
來自太平洋的輕柔海風溫柔的拂過東京灣那平靜的海麵,泛起了一圈又一圈歡快的漣漪。
陣陣海浪如同起舞的精靈一般,起伏不定的輕輕拍打在空港外側的防波堤上,卷起的白色泡沫,像是給海岸鑲上了一道玉色的花邊。
空港上空不時響起如雷鳴般的引擎聲,與海浪拍岸聲交相呼應,宛如一曲自然與工業文明交融的恢宏交響曲。
當然了,對於住在機場附近的居民來說,這恐怕隻會是一場無休止的噪音曲。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長途飛行,香江國泰航空的波音737飛機穩穩的靠泊到了3號廊橋近機位上,在外晃蕩了半個來月的上原俊司終於回到了東京。
透過舷窗向外望去,臨近傍晚的羽田空港已經是一片燈火通明。
“上原先生,飛機已經靠港,歡迎您再次選擇國泰航空。”
“謝謝!”
漂亮的乘務員走在前麵幫忙引路,上原俊司微笑著表示了感謝。
下了飛機後空著雙手的他通過專用通道,很快就來到了機場海關的入國審查窗口。
負責審核護照的是位相貌端莊的海關小姐姐,隻是簡單的看了眼上原俊司的護照,便很爽快的在護照上蓋了章。
“上原桑,歡迎您回國。”
“阿裡嘎多!”
接過護照塞進西裝的內口袋後,上原俊司朝著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便邁步往取行李的地方走去。
托馬斯這會還在另一邊的窗口排著長隊等著填單子呢,作為一位外國友人,哪怕他是來自大洋彼岸的阿美利肯爸爸家,該過得流程還是少不了的,所以兩人便約好了在取行李處彙合。
等從傳送帶上找到他和托馬斯的行李箱後,上原俊司開始盤算起了回頭要送出去的禮物,清瀨的老父母,妹妹千代子,豐增老師,還有兩家公司的管理層們,當然這裡必然少不了最愛的女朋友了。
上次在電話裡跟中森明菜說了飛天燒鵝的美味,聽著女朋友那羨慕的口吻,上原俊司就上心了。
他的行李箱裡現在就裝著兩隻在香江轉機時從鏞記酒家買的真空包裝好的飛天燒鵝,也就是現在霓虹海關還沒禁止熟食入境,不然這次還帶不回來呢。
從領完行李箱又百無聊賴的等了十幾分鐘後,上原俊司終於見到托馬斯從裡麵出來了。
“威廉,久等了,呼,可算是弄完了。”
“那我們走吧,托馬斯你這次還是住在王子大酒店?”
上原俊司說罷便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嗯,也可以,反正離六本木也近。”
嘖嘖嘖,六本木的夜場幾乎已經成了托馬斯每次來東京的保留項目了。
兩人出來後叫了輛出租車就直奔在芝公園邊上的東京王子大酒店。
“托馬斯,明天你聯係一下票務公司,讓他們送一些關係者票過來。”
“好的,要多少張票?”
今年的全球巡演,整個霓虹隻安排了東京和大阪兩座城市,而東京又是上原俊司的主場,親戚朋友眾多,該送出的音樂會門票還是要安排一下的。
這次在東京的獨奏音樂會是通過當地的票務公司聯係的場地,原本上原俊司是屬意在nhk音樂廳舉行的。
不過因為跟nhk交響樂團的演出有時間上的衝突,便改到了台東區上野公園裡的東京文化會館。
東京文化會館可是整個東京最老的古典音樂廳了,好在去年大音樂廳重新進行了裝修改造。
“唔,讓他們送五十張吧,最好都是前排的。”
“ok,沒問題,我讓他們送到酒店來。”
“還有,趁著演出開始前這兩天的空檔,我得去公司處理一下事情,你是跟我一起還是自由活動?”
“那我還是自由活動吧,來了這麼多次東京,還沒好好的去逛一逛呢。”托馬斯伸了個懶腰說道。
“也行,去逛逛銀座或者淺草寺都是不錯的選擇。”
“威廉,歌舞伎町的夜店怎麼樣?我聽說很有名?”
托馬斯是很想去聞名世界的新宿歌舞伎町,去見識一下獨屬於霓虹的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如果你是想去歌舞伎町的話,我個人建議還儘量去正規點,額…能開在歌舞伎町的大部分夜店好些也正規不到哪裡去。”
歌舞伎町在本地人的眼中,某種意義上就是極道雅庫紮的代名詞。
據上原俊司所知,盤踞在這裡的就有住吉會、鬆葉會、極東會、山口組、千葉聯合等數家上規模的本地極道幫派,更不用說那些被上述大幫派罩著的各種小組織和一些外來的移民黑幫。
“去歌舞伎町的話,儘量不要在那裡喝醉,如果你不想一覺醒來躺在某個牆角,全身上下就剩一條褲衩子的話,算了,這樣吧,托馬斯你要是真的想去的話,我找個人帶你去吧。”
上原俊司想了想最後還是不太放心托馬斯一個人去歌舞伎町尋歡,打算找號稱藝能界交際花的豐增翼陪他一起,這樣至少不會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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