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sososo,我信你了,健桑,哈哈。”
麵對降旗康男和上原俊司這倆那明顯的壞笑,高倉健是滿臉的無奈,好在並沒有生氣。
三人笑著走出店門時,午夜的海風更加涼爽,晴海碼頭方向傳來集裝箱吊塔的金屬碰撞聲,橋本浩太早已將車調好頭,此刻正倚在車門邊抽煙,暗紅色的煙頭在霧中忽明忽暗。
&34;社長,直接送三位回家嗎?&34;橋本浩太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碾滅,畢恭畢敬地替他們拉開車門。
“不用不用,我們跟俊司君你不同路,我已經叫好了出租車了,我把高倉桑送回去了就行。”降旗康男擺了擺手說道。
兩人都住在澀穀,確實跟上原俊司所住的港區不同路。
“既然如此,兩位,那我可就先走了。”上原俊司也沒矯情,朝兩人躬了躬身後便上了車。
“拜拜。”
降旗康男掏出煙盒,分彆給自己跟高倉健點了一支煙,瀟灑的揮了揮手。
奔馳車駛出月島時,回程的晴海通已不見車流,隻有雨刮器不時劃破擋風玻璃上霧氣的聲音打破沉默。
“橋本桑,放首歌聽聽吧,隨便哪個台都行。”上原俊司扯鬆領帶陷在後座陰影裡。
“好的,社長。”橋本浩太伸手擰開收音機的調頻旋鈕。東京午夜電台,下麵播放的是愛知縣宮本先生點播的歌曲,來自加藤登紀子《最後のダンスパーティ》專輯歌曲《難破船》。”
&34;社長,需要換台嗎?&34;
正在專注開車的橋本浩太通過後視鏡看到後座的上原俊司突然坐直了身體,開口問道。
“不用,就這首吧。”上原俊司身體靠在車門上,轉頭看向車外,右手柱在了下巴上。
たかが戀なんて忘れればいい
不過是段戀愛而已忘了就好了)
泣きたいだけ泣いたら
想哭的話便痛快哭一場)
目の前に違う愛が
或許在哭過之後)
見えてくるかもしれないと
眼前便會出現一段新的戀情)
そんな強がりを言ってみせるのは
之所以會說出那種固執逞強的話)
あなたを忘れるため
也隻是為了將你忘記)
さびしすぎてこわれそうな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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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寂寞叢生已瀕臨崩潰的我)
私は愛の難破船
我是一艘為愛遇難的船)
加藤登紀子略帶沙啞的聲線纏繞著音響不停地在奔馳車裡回蕩。
“橋本桑,這附近有唱片店麼?”
&34;社長,現在是午夜十二點半。&34;
橋本浩太瞥了眼儀表盤,雖然有些不解,還是回答道,&34;銀座的hv唱片行應該已經閉店了,不過新宿歌舞伎町的「山野楽器」分店營業到淩晨兩點,需要繞道過去嗎?&34;
上原俊司的手指無意識敲擊著車窗邊緣,遠處東京塔尖正閃爍著紅光:&34;去吧。”
……
回到葳蕤彆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撕開黑膠唱片的包裝紙,打開唱片機。
【海の底へ沈んだなら泣きたいだけ抱いてほしい】時,可若要讓我沉入海底,我隻想在淚水中被你擁入懷裡)
【みじめな戀つづけるより彆れの苦しさえらぶわそんなひとことでふりむきもせず】
與其讓這段可悲的愛戀繼續,我寧願選擇彆離的短痛,而這句話依然換不來你的回心轉意)
靠在沙發上的上原俊司安靜的聽著加藤登紀子的歌唱。
當加藤登紀子唱到【おろかだよと笑われてもあなたを追いかけ抱きしめたいつむじ風に身をまかせてあなたを海に沈めたい】
哪怕被人嘲笑愚蠢至極,我仍想追上離去的你將你擁緊,任由自己身處戀愛的旋風裡,想要讓你沉溺於海底)
加藤登紀子……中森明菜……近藤真彥……金屏風……
上原俊司腦海裡的畫麵最終定格在了金屏風現場中森明菜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上,酒精不停地刺激著他的大腦,頓時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動。
客廳裡的氣壓變得有些低,小白看著麵部有些猙獰的上原俊司,乖巧的跑過來舔了舔他的手。
“小白,你說做錯了事的人應不應該受到懲罰呢?”
小白“汪汪”叫了兩聲,似乎在回應他。
上原俊司撫摸著小白的頭,沉默良久後輕笑一聲,“你也覺得應該對吧。”
仿佛下了某種決心,上原俊司起身走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嘟嘟~嘟嘟~
“威廉,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東京應該是淩晨吧?”話筒那邊傳來的聲音是他的經紀人托馬斯。
“托馬斯,我能信任你麼?”上原俊司緩緩開口問道。
“當然,我想我們應該是最親密的關係了,威廉。”電話那頭的托馬斯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那你幫我辦一件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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