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太少？”
“我的眼界太窄？”
“你開什麼玩笑？”
“我真艸了”
梁海生聽到孫泉的話後都忍不住飆臟話了。
但梁海生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管再生氣，也總會據理力爭，而不會是倚老賣老的直接一棍子打死。
這不，梁海生該生氣生氣，生完氣之後還是問道：“小子，聽你的意思，連我都沒見過的汝窯奉華款，你見過嘍？”
孫泉點頭，道：“不錯。”
聽到這話，梁海生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其實剛才的話他也就是調侃一句。
因為他研究了一輩子瓷器，卻從未見過汝窯中有“奉華”一款，所以他當然是不相信孫泉能見過的。
他本想著是最後再給孫泉一個台階，孫泉若是說“沒見過”也就罷了，大不了他再批評教育一頓就行了。
梁海生還是很欣賞孫泉的，這小子確實有些實力。
畢竟是年輕人，年輕氣盛，犯錯很正常，教育一下就得了。
結果孫泉這是要跟他硬剛下去了？
梁海生這小暴脾氣一上來，八頭牛都拉不住！
梁海生擼起袖子，一副要乾到底的架勢，冷聲道：“好啊，小子，那我倒要請教你一下，這汝窯奉華款到底是個什麼來曆了！”
“不過我也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現在要是認慫，或許一切都還有回旋的餘地！”
此話一出，頓時炸出來不少孫泉的真愛粉。
【泉哥，還愣著乾嘛？趕緊認慫保命啊！】
【你今天得虧遇到的梁老，要是遇到其他小心眼的鑒寶專家，輕則封號，重則直接把你這個人從古玩界除名了！】
孫泉看到這些真愛粉的彈幕心裡還是暖洋洋的。
“謝謝你們，也謝謝梁老為我考慮。”
“但我決定了，在我的專業領域裡，我絕不會認慫！”
彈幕頓時一片唉聲歎氣。
也夾雜著很多的嘲諷。
大部分人認為孫泉就是在作死。
“太可惜了，小夥子，這恐怕是你這一生中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沒有之一。”
梁海生重重歎了口氣。
孫泉聞言，隻是微微一笑，接著開口問道：“梁老，您可知奉華二字的出處？”
梁海生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搖頭道：“我不知道，或許，這根本就沒有出處。”
“你錯了！”
“嗯？”
孫泉斬釘截鐵的話音，仿佛鐵錘落地般擲地有聲，驚得梁海生心裡猛地一咯噔。
也讓整個直播間難得地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