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神色驚慌地快步奔至劉禪身旁,滿臉關切地問道:“陛下您可安好?有沒有受傷啊?”
劉禪微微抬頭,目光掃過張劍,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還算幸運,朕這條命暫時還保住了,隻是剛才那暗影突如其來的一劍威力著實不小,朕感覺體內氣血翻湧,想來應該是受了些內傷。”
說罷,張劍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伸出手搭在了劉禪的脈搏之上,仔細診斷起來。片刻之後,他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如釋重負地道:“謝天謝地,陛下的傷勢並不嚴重,但也需要靜心調養一段時間方能痊愈。”
就在此時,劉禪的三位後妃得到消息匆匆趕來。她們一個個花容失色、心急如焚,直到從張劍口中得知劉禪並無大礙後,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一些。
劉禪看著眼前這幾位擔憂自己安危的佳人,臉上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打趣地張劍道:“沒想到子君竟然還通曉醫理之術呢。”張劍聞言,連忙收起笑容,一臉恭謹地回答道:“陛下謬讚了,微臣也隻是略通皮毛罷了。”說著,小心翼翼地攙扶起劉禪,緩緩走向大帳內,讓其安穩地坐了下來。
就在此時,隻見隨行的三位皇子也急匆匆地奔跑而來,他們滿臉關切之色,徑直來到劉禪麵前,紛紛躬身行禮,向其問安。其中,皇五子劉諶眼尖得很,一眼就瞧見了劉禪身上的傷勢,刹那間,淚水如決堤之洪般湧出眼眶,他飛撲上前,緊緊地抱住了自己敬愛的父皇,泣不成聲。
劉禪看著懷中哭得如此傷心的幼子,心中不禁一軟,連忙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劉諶的頭發,柔聲笑道:“諶兒莫哭,朕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你們無需這般擔心,快快都去歇息吧。”然而,劉諶卻倔強地搖著頭,哽咽著說道:“不,兒臣要留在此處守護父皇!”說罷,更是將劉禪抱得更緊了些。
聽到這話,劉禪先是一愣,隨即便哈哈大笑起來,但或許是笑得太過用力,竟引得一陣劇烈的咳嗽。一旁的張劍見狀,趕忙上前幾步,輕聲勸說道:“陛下,您身子有傷,還是需要好生靜養才行。三位殿下也是一片孝心,還望陛下能讓他們早些回營帳休息,以免擾了陛下清靜養傷啊。”
經過張劍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解,劉禪終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於是,三位皇子雖然滿心不舍,但終究還是聽從了父皇的旨意,一步三回頭地緩緩離開了大帳。
待劉禪稍作歇息,氣息逐漸平穩之後,他開口詢問道:“此次與刺客交戰,我羽林將士們的傷亡情況究竟如何?”話音未落,隻見夏侯忠步履匆匆地走進大帳,單膝跪地向劉禪稟報:“啟奏陛下,末將剛剛已經詳細清點過了,我羽林將士在此戰中共計犧牲三百二十一人,重傷三十二人,輕傷者則有一百餘人。至於那些前來行刺的七十二名刺客,除了為首之人趁亂逃脫之外,其餘眾人已儘皆伏誅!”
劉禪一臉焦急地問道:“軍中可有隨軍醫師?”站在一旁的夏侯忠趕忙拱手稟報道:“回陛下,有的,末將已經吩咐他們前去為傷員們醫治了。”
劉禪微微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務必要好生救治這些受傷的將士們啊!”說罷,他轉過頭來環顧四周,卻沒有見到文雲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緊,急忙開口問道:“方才朕親眼看見子辰為了救朕,奮不顧身地與那些暗影廝殺在一起,還被那可惡的暗影連連刺中了好幾劍,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夏侯忠連忙回答道:“陛下放心,子辰已經被隨軍醫師帶走醫治了。”聽到這話,劉禪稍稍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又試圖掙紮著站起身來,然而由於傷勢過重,他努力了幾次都未能成功站起來。
身旁的張劍見狀,連忙勸說道:“陛下,您還是先坐著歇息吧,想來子辰吉人自有天相,應當不會有大礙的。”劉禪無奈地點了點頭,嘴裡喃喃自語道:“但願上天保佑子辰能夠平安無事……”
這時,張劍看著劉禪,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那麼對於暗影該如何處置呢?”劉禪沉思片刻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將他斬首吧,然後把他的首級送去給孫權,權當一份賀禮好了。”
張劍抱拳領命而去。過了一會兒,夏侯忠匆匆趕來向劉禪稟報:“啟奏陛下,經過隨軍醫師的仔細診治,萬幸的是子辰所受之傷皆為外傷,雖然看起來頗為嚇人,但實際上並不算太嚴重。隻要他能靜心休養一段時間,便可以完全康複如初了。”
劉禪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了一口氣,隨後輕輕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暫且退下,他想要好好歇息一番以恢複精力。時間悄然流逝,沒過多久,一名醫師邁著急匆匆的步伐趕來,準備為劉禪診脈。
劉禪微微抬眼,看著麵前的醫師問道:“將士們可都已經診治完畢了麼?”醫師趕忙躬身行禮回答道:“回陛下,微臣等人正按照批次對受傷的將士們進行救治呢。就目前來看,整體狀況還算較為樂觀,暫無性命之憂。”聽到這個消息,劉禪那原本有些緊繃的心弦稍稍放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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