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幾聲,接著踢了兩腳。
見地上的男子還是沒有動靜,抱劍的男子歎了口氣,非常不情願地將自己的寶劍用外袍墊著放在地上。
把完脈,他不禁挑眉:“蠱蟲,還是兩種。”
這時,左左出現。
“何人?”說著,左左持劍刺了過來。
不慌不忙地撿起寶劍,男子說道:“在下思弦閣閣主,曉華年。”
聞言,左左急忙將劍鋒一轉。
“思弦閣?”
左左心道:這不是那兩個不靠譜的廢物,日日掛在嘴邊的師門嘛。
思索至此,左左上下打量著麵前的曉華年。
看了好半天,左左問道:“你就是賀蘭翾的師父?”
曉華年答得很是痛快,沒有半分猶豫:“乾師父,不是親的。”
“那地上這位?”左左踢了踢地上趴著的‘屍體’,“是蘇京墨的師父?還是,與你同行的摯友?”
曉華年拎起‘屍體’的一隻腳,隨手往外麵一丟:“不認識。”
“一律當作,無用的垃圾。”
‘屍體’從樓梯上滾下,發絲糾葛在一塊,露出了半張他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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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遠遠看著,隻覺眼熟。
直到湊近,把他臉上的發絲全部掀開。
看清容貌,左左驚訝道:“十二殿下?!”
曉華年皺眉,看看自己的手:“你是說,我剛才用這隻手,丟了一個皇子殿下,是嗎?”
不過,曉華年很快就釋懷了。
“一看便知,這皇子定是犯了什麼大錯。”曉華年自顧自地推開府門,“想來,我那好徒兒定會豁出性命,隻為保全他最愛的師父。”
被蘇京墨伺候著洗臉洗腳的賀蘭翾,突然打了個冷戰。
蘇京墨給賀蘭翾往腿上蓋了一角被子:“水涼了?”
賀蘭翾搖搖頭:“不是,我總感覺……”
“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念叨我。”
最後擦擦脖子,蘇京墨把賀蘭翾塞進床的最裡麵:“彆瞎想,早點睡覺。”
當蘇京墨爬上床後,他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曉華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看見神色呆滯的蘇京墨,還有隻露出了一顆腦袋在被子外的賀蘭翾後,他眼睛一閉:“師門不幸。”
“毀了。”
邊轉身,曉華年邊碎碎念叨:“做夢,肯定是在做夢。”
“不對不對……他們早有奸情!”
曉華年扶著門框,根本不敢睜開眼,去麵對這眼前的激情澎湃。
雖然賀蘭翾是長滿蟲洞的爛白菜,蘇京墨也是自家不長眼的野豬,算來算去,賀蘭翾被蘇京墨拱了,對於曉華年而言,不虧,但曉華年還是覺著心痛。
隻因如此一來,他曉華年不就相當於自己掏了自己的兜嘛。
蘇京墨試探地喊道:“閣主。”
曉華年高舉起一隻倔強的手:“彆喊我,讓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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