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佑隻是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就把金仕榮打雞血提振起來的情緒分化掉了。
崔元佑問道:為什麼僅僅數日,夏軍就攻克了仁川城?
這個問題,仿佛一把尖刀刺在所有人的心頭。
什麼他媽的叫僅僅數日,夏軍就攻克了仁川?
僅僅數日?
這個數日,如同洪水猛獸一樣在開京肆虐起來。
人們憤怒地指責崔元佑是夏人的細作。
不然為什麼幫夏人說話呢?
就算隻用了數日,你也不能說出來,你說出來就是傷害了大家的感情!
就在許多人對崔元佑一片口誅筆伐的時候,崔元佑又公布了一件事:對不起各位,之前說夏人僅僅用了數日攻克仁川,是我的錯!我道歉!經過我仔細地調查,夏人不是用了數日攻克的仁川,而是用了一日!更準確地來說,是半日。這邊的朋友,如果你實在勤學好問,那我可以告訴你,夏人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攻破的仁川,這個時間夠你來100次了!
開京再一次炸鍋了。
大家原本都已經贏得好好的了,你怎麼就喜歡瞎扯呢!
於是開京的輿論快速分化。
金仕榮一邊組織軍隊在開京圍做防禦,一邊召集所有人反抗。
崔元佑則一邊提出議和,一邊請求皇帝派出使者去見夏軍首領。
就這樣,高麗政局陷入僵持階段。
沈彬和哥舒星倒是沒有急著攻打開京,誠如金仕榮所言,現在已經入冬,去打開京並非良策。
沈彬打算讓開京的輿論再發酵發酵,等明年春暖花開,用武力威懾之後,再等內部政局進一步變化。
倒是高麗使者沒有來見夏軍,而是乘船前往魏國。
轉眼已是十一月,梁京落了一場初雪之後,街頭顯得有些冷清。
“哎喲!二哥!裡麵請!”魏合抱了抱拳,滿臉堆笑。
魏尹下馬車後,臉上卻帶著幾絲冷笑:“你怎麼還想起我來了?”
“這是哪兒的話啊!弟弟我從小最敬佩的就是二哥,隻是平時許多雜事要處理,今日剛好空閒。”魏合嘿嘿笑道,“二哥,我從晉國買了幾個舞姬回來,就在裡麵。”
“有什麼特殊嗎?”
“有一些胡人的血統。”
“哦?”魏尹的眼睛立刻放出精光來,“走走!去看看!”
魏尹疾步進去,很快見到了三名衣著豔麗的女子。
這三名女子模樣的確有一絲不一樣,有西域女子的輪廓。
物以稀為貴,更何況魏尹是一頭種馬。
他立刻就衝上去,摟住兩個,如同好幾天沒吃飯的饑民一樣,開始又親又啃。
也不在乎對方如何反抗。
甚至對方越反抗,他越覺得爽。
“二哥,您先彆心急,二哥……”
“你讓開!”魏尹一邊啃,一邊開始扒對方的衣服,然後扒自己的衣服。
“二哥,你總得讓彆人先跳舞助興吧。”
“我不需要助興……”
“二哥,咱哥倆先喝幾杯如何?”
“搞完再喝!那個是你的!這兩個是我的!”
“二哥,你先彆急,有件事我跟你說。”
“有什麼事等二哥收拾完這幾個女人再說!”
“二哥,現在朝中有人說你是夏國細作。”
“讓他們說去……等等!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