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朕都給你們帶來了,刀法好的人,朕也找來了,沒有幾天,你們死不了。”
“陛下饒命……”
“拖下去。”
“陛下饒命啊……”
聲音漸行漸遠,一邊的韓尹嚇得麵色蒼白。
李彥掃了一眼韓尹:“你的家人,朕就不殺了。”
說完,擺了擺手:“拖下去砍了。”
韓尹全身一癱,他也不掙紮了,更不罵了,他知道皇帝陛下不缺第四個剮的人。
韓尹跪在枯黃的草地裡。
田玉秀看著韓尹,她聽到他絕望的哭聲,眼中淚水嘩嘩流下。
“民女多謝陛下!民女自知有罪,求一死!”
李彥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陛下……”
“孫兒總是有的吧?”
“有……”
“那就好,回去吧,動手殺死你兒子的衙差,朕也會讓人依法處置,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這場因果到此為止。”
田玉秀起身往城裡走去。
“陛下,這城怎麼辦?”劉文靜問道。
“等一等。”李彥重新坐下來,靠在躺椅上,曬著秋日的太陽。
不遠處傳來慘叫聲,幾個人正手法嫻熟地開始工作,還有人專門喂人參湯。
韓尹的人頭也掛了起來。
等到下午的時候,饒縣的城門打開,饒縣縣令陳誌,銀行行長王閆冰被扭送了出來。
還有一些人也跟著出來,田玉秀就在其中。
這些人看到了韓尹的人頭,還看到趙仁、高成誌、高興德被綁在木樁上,正在受刑。
“這個是洪州刺史趙仁,加耗羨是他下令的,提銀行的利息,也是在背後撐腰。”
李彥對著這些人說道。
“這位是高成誌,宣府的首富,宣府各縣的糧食一半以上是他收的,糧價是他壓下來的。”
“這顆人頭是宣府郡太守韓尹的人頭,韓尹在職期間,與趙仁合謀!”
“饒縣縣令陳誌是參與者,王閆冰也是參與者。”李彥擺了擺手,“拖下去砍了!”
陳誌和王閆冰拚命求饒。
“陛下,臣也是受命行事。”陳誌大聲喊道,全身發抖,拚命掙紮,“陛下,臣隻是奉命行事……”
陳誌被一腳踹跪在地上。
禁衛軍手起刀落,哢嚓一聲,陳誌的腦袋滾落在枯黃的草地上,在地上翻滾了幾下之後,麵目朝天,眼睛還瞪得大大的,臉上保持著死之前的恐懼。
“陛下,小民也是沒有辦法,小民……”
一個禁衛軍將王閆冰擰過來,像擰一隻小雞仔一樣,然後一刀下去,王閆冰話沒有說完,就被一刀砍掉了腦袋。
鮮血噴灑了一地。
“現在,幾個主謀都死了,洪州的耗羨恢複往常,利息嚴格按照之前的執行,存在銀行的銀子,想取就取!”
那些人震驚地看著皇帝,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尾。
這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的。
“陛下!”其中一個男子跪下來,“以後您隻要一聲令下,我們村裡的男人,一定紛紛站出來,投身戰場,為您征戰!”
其他人也紛紛跪下,激動地喊道:“吾皇萬歲!”
“起來!都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以跪天,跪父母,沒必要跪朕!”李彥大聲道,“你們依然是大夏的好男兒,公平是你們應得的!”
傍晚的時候,城內的人,該出來回家的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