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街頭的人,這段時間也一個個熱血沸騰。
連路邊的乞丐都歡呼起來:“大魏要一統天下了!大魏要一統天下了!”
“梁京的一些讀書人更是蹦跳出來:我早就說過,夏國不行了!自從那個叫李彥的登基,對!就是那個舔狗,他做了皇帝,夏國一直走下坡路。”
“夏國這種重利輕義的國家,早就應該滅亡了,這就是中州的毒瘤!”
“……”
至於趙州方麵,夏軍攻到邯鄲的消息,在梁京坊間也有傳聞。
不過是另一種說法。
“嗨,這是老謠言了!居然還有人信!趙州的可是慕容副元帥!夏狗還打到邯鄲,那必須得有騎兵吧?我承認,夏軍以前的戰力還不錯,但自從夏主這個蠢貨開始重用商人之後,夏國就完蛋了!騎兵拉胯!彆說打到邯鄲,爬到邊境就不錯了!”
“這種謠言都有人信,我說有些人也太壞了吧!這不就是夏國奸細在大魏故意散播的謠言嗎!信我的,誰說夏狗打到邯鄲了,把他抓起來送到衙門,絕對不會又錯了!什麼?不願意去?當場打死,絕對為國立功!”
十月三十日,徐州刮起了刀子一樣的寒風,被毀壞的方城城牆上凝固的血液變得發黑。
等終於全部收集完夏軍的鎧甲之後,聞淵的首席幕僚張榮仔細閱讀了這份彙報,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抵達聞淵的營帳。
“這一次攻打方城,我軍損失不可謂不慘重呐!”張榮用一種極其沉重的語氣說道,“夏軍是鐵了心的死守,據說陸康給各個城池的命令是,他們必須全部做好隨時死的準備。有傳聞,陸康掌握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家庭地址和詳細信息。”
“這個陸康打仗,實在殘暴,對敵人殘暴,對自己人也殘暴!有傷天和啊!”明遠不服氣地說道。
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太康五年,自己的數萬大軍,在餘城附近,被陸康派人在晚上看星星的時候,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想起這件事,明遠每每都暴跳如雷。
前兩天築京觀的時候,他又想起了陸康。
聞淵卻不理會明遠的話,他拿起了張榮帶進來的鐵甲,仔細地觸摸。
“這是下官發現的質地最好的鐵甲,這副鐵甲除了輕便,防禦比其他這樣的防禦更好,而且這裡向外的圓弧,鈍器砸在這裡,對士兵也不會造成傷害。”
張榮感慨著。
“這種材質,似乎還不是鐵?”
“材質與鐵不一樣,比鐵更堅固,我軍與夏軍近身搏殺的時候,並不占優勢,若不是我們的火炮在數量上源源不斷,恐怕傷亡會更多。”
“將這副甲送回梁京,交給陛下!”聞淵說道。
“是!”
“夏軍的火炮呢?”
“在外麵。”
當聞淵看到那大將軍炮的時候,這位當世名將深感震撼。
他讓人做了測試,雖然魏國的火藥配方比不上大夏的,但火藥數量足夠之後,大將軍炮的威力震懾住了在場每一個人。
“我們的火藥不行,夏軍火藥的威力更大!”張榮苦澀道。
“夏人到底是如何做出這樣的利器的!”聞淵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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