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自習,我就被班主任戴老師叫去。
我跟著她進了辦公室。
戴老師坐下,指指書桌對麵的椅子,意思是要我也坐下。
她問:“昨天晚上,一個人坐在操坪裡,有什麼心事嗎?”
我一聽,知道是陳嘉柔告訴她的,低頭道:“沒什麼事,就是一個人坐在那兒,清靜點。”
戴老師說:“我清楚你轉學之前的情況。過去了的事就過去了。你以前還挺陽光的,當過班長。到了這兒之後,汪老師說,不要安排你當班乾部。
不當班乾部也好,畢竟你們是插班生。不要東想西想,就一心讀書。再也不能到操場上去坐了。那兒沒有人,不要嚇著彆人了。”
我點點頭。
戴老師說:“也不要想著彆人打你的小報告。陳嘉柔是班長,全班的情況,她有義務向我報告。而且她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
我說:“不會,我根本就沒朝那方麵想。”
“對,她也是偶爾看到,是關心你。”
和戴老師談完話,我回了教室,坐在那兒看書,可一個字也沒讀進去。
戴老師說:陳嘉柔是關心我,這是什麼意思?她又不讀寄宿,晚上不來自習,專門跑到學校裡查我在不在教室裡?
不會關心到這個程度吧?那比舒雨晴的關心更【嚴重】。
我怎麼也想不通。
除了這件事想不通之外,其他沒什麼事。
一晃就一月,班上舉行了小考。
所謂小考就是進入高三以後,半月一考試。老師們也不知道高考專家們出什麼題,就隻好不斷地自己出題,或者從彆的學校買試題。
總之就是不斷考。考完再分析。每次考試,我們倆的成績都不錯
這個方法好,至少樹立了我和少澤的形象。這兩個學生不是在一中混不下去,而是到二中來樹立榜樣的。
我和少澤總是在前五名之內。這讓姑媽很高興。
她又找我和少澤談了一次心。
姑媽說:“你們要正確理解我的話,我的要求就是不要談戀愛。但也不能兩個人搞小團體,要與同學們打成一片嘛。平時兩個人總是在一起怎麼行?”
談完這次話之後,我和少澤又放開了些,但多半是跟男同學玩。打打籃球,乒乒球。漸漸地,我們和男同學融洽起來。
這樣的日子,一晃又是一個月。
我和少澤就適應了新環境。
我各科成績優秀,尤其是語文老師對我高看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