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澤說:“原來你和大哥分開做,是這麼回事啊。”
旭哥笑笑。
少澤說:“發財也好,共同做生意也好,確實有些蹊蹺在裡麵。”
旭哥說:“這個店子,我以後讓佩青負責。我跟他說了,我寧願發三倍的工資給他,也不合夥。我是有經驗教訓的。
當然,你們兩位當乾部,可以認為我的是無稽之談。”
我笑道:“不是無稽之談。信則有,不信則無。都是通過實踐總結出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禁忌。
比如我,朝窗戶睡就做夢,不朝窗戶睡,就睡得非常安穩。即使做個夢也很淺。醒來後總是記不起具體情節。”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談得很投機。
少澤的疑問被旭哥一說,立即煙消雲散。
一會兒,飯菜上桌,旭哥開了瓶酒,我們與他頻頻碰杯,祝他生意越做越寬廣。
旭哥說:“我問算命先生,我不能跟人合夥做生意,能不能借錢給人家呢?
算命先生說,借錢倒是沒有問題。所以,我要是賺了錢,你們兩位向我借點錢,做兄長的不會遲疑。”
大家說說笑笑。說等旭哥賺了錢,一定要向他借一筆。
吃過飯後,旭哥說他還要去看餐具,我們就隻好告辭。
少澤把我送回家。
我也沒留他坐了。
回到家裡,我泡了一杯茶,抽一支煙。回憶剛才旭哥的話。
我覺得旭哥做事,有勇有謀。
他跟新聞發言人一樣,人家要提些什麼問題,他應該如何回答。都提前做好了預案。
而且,他還專門記在本子上寫下,還落下年月日。好讓彆人相信,他並非撒謊。
難道古人說——行成於思毀於隨。
他做事跟師父下象棋一樣,落子之前,至少想了五到十步。
跟這樣的人合作,才會長長久久。
反觀我表嫂呢?似乎有點浮躁,她以為與劉支書合作,就可以在千嘴村為所欲為。
要知道,劉書記也不是萬能的啊。
他與村民永世都住在那個地方,當書記也不能當一輩子,全得罪彆人也不好。
所以,劉書記不出麵,讓我表嫂出麵與村民硬扛。
我倒是為我表哥擔心。
不過,他不好意思來找我,我也不想去找他。
如果他來找我,我也許給他提提建議。但他好像忘記了我似的。認為我隻是一個小乾部,沒錢沒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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