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言行,不是不開玩笑,而是不談官場上的事。
剛開始洗,我就暗示肖逸:
“肖總,你辦了這麼久的演藝中心,明星是見過不少啊。”
肖逸馬上懂了我的意思,笑道:“跟你講過多次了,明星見多了,沒什麼意思。”
這對話,引得這三個洗足妹一下興奮起來。朝我們左看看,右瞧瞧。
行遠會意,說道:“那也是句實話。經常見到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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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有什麼逸聞趣事,也說點給我們聽聽。”
三個洗足妹的情緒高漲。她們不敢插話,但服務的態度端正多了,手上的功夫也格外認真,眼神也帶著渴望。
肖逸開始點名道姓地說起來,說某某樣子長得好,但是這個地方實在太小,跟男人的胸差不多。跟這三位根本不能比。
羞得三個洗足妹嘟嘴,把臉彆向一邊,又回頭盯他一眼,給他洗足的那位大胸姑娘還把自己的胸罩往上提了提。
肖逸說:“但她偏偏紅。”
行遠笑道:“她的屁股也不大。”
肖逸說:“對啊。”
我問:“為什麼紅呢?”
肖逸說:“演藝圈吧,不是一個正常的圈。根本不是你有才,有相貌,歌唱得好。當然,其中有一部分比較正常。
但是,主要是投資公司為了賺錢,他們有錢就是故意捧一些人。你說不漂亮,你說沒胸,你說她歌唱得不好。
這是你的思維。對於投資人來說,隻有兩個關鍵因素,他是捏拿得死死的。”
說到這兒,他停下了。
弄得三個洗足妹像失了魂似的,就等著他解密。
我就給肖逸發了一點煙,再給行遠一支。
行遠搖搖手,笑道:“最近老婆抓得緊。從小孩生下來之後,吸了煙就不準接吻了。”
這本來是配合氣氛撒的謊。三個洗足妹偷偷發笑,其中一個說:
“你原來是個怕老婆的啊。難怪按你的腳底,你怕癢。”
我側著身子給肖逸點上火。自己也吸上一支。
其中一個洗跳妹催促:“兩個什麼因素呢?”
肖逸吸了一口煙,慢慢噴出,才說道:
“越是長得一般,模樣也一般,特彆是與一般人的認知有距離的,比如女人要有胸,她偏偏沒胸。經紀公司就越炒。”
我說:“越炒越有話題。因為演藝界長得好的比比皆是。”
肖逸說:“說對了,你可以去開經紀公司了。”
三個洗足妹異口同聲:“原來這樣啊。”
行遠問:“還有一個因素呢?”
肖逸又半天不做聲,引得三個洗足妹又引頸看他。
肖逸說:“這種態度,眼不動,手也不動,我叫你們老板克你們的工資啦。”
三個洗足妹才低頭動手。
肖逸說:“第二種情況,長相還行,歌唱不好。”
行遠問:“歌唱不好,怎麼捧紅呢?”
肖逸笑道:“煙嗓音啦,蘿卜音啦……根據她的特色,給她的嗓音取個獨特的名字。來一個正常的人來唱歌,和來一個煙嗓音,蘿卜音的人來唱歌。
你選擇誰?
正常的人太多了,你當然是選擇聽煙桑,蘿卜音嘛。”
大家哄笑起來。
肖逸最後總結道:“當金錢與藝術勾搭上了之後,藝術不再是藝術。”
我說:“對。經紀公司有錢,把你的正常欣賞思維,通過不斷轟炸,洗腦。特彆是年輕人,他們就以為這是先進的,超前的,流行的。
也就是說,資本正在控製下一代的大腦。我們這些人已經落伍了。”
肖逸說:“你不愧是四水師範的老師,總結得恰如其分。”
引得行遠哈哈大笑。
洗完足,洗足妹退去,我們再臥著聊了我們關心的一些話題。
肖逸帶來了一個消息:張書記七月走。基本上是去政協當副職。
行遠問道:“那誰來當書記?”
肖逸搖搖頭。
誰來?這倒是我最關心的一個問題。如果張書記要走,又沒有把花局長安排好,我就隻能在衛生局呆下去。
現在已經是元月,隻有短短的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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