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則可以當上書記。不上,他仍然是市長,他在四水經營這麼久了,來個新書記,一年兩年,還是蘭市長的天下。
當官跟打仗是一回事。
你手下有沒有人。手下這些人聽不聽你的。這很關鍵。
所以,就算來個新書記,蘭市長手下有人,彆人都聽他的,新書記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說:“架空。”
“對。如果蘭市長直接接任書記一職,來個什麼市長,則全是蘭市長的天下。
你的問題是,你給張書記當過秘書,這就是你的符號。張書記在這裡,這是一個最大的正數,他走了,就是一個負數。
你目前還有一著棋,就是蕭書記是副書記,他管乾部,有一定的份量。但他不是決定因素。
所以,你的處境就是【地位無法確定】。
要你上,蕭書記支持,蘭市長,或者蘭書記同意,就一點問題也沒有。
不讓你上,蕭書記支持也不行。因為他不是最後拍板人。蘭市長,或者蘭書記隻要說一句話,你就上不了。”
我說:“隻要說我履曆不夠。”
師父點點頭。
我問:“那我目前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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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這就是靠命,命好,鐵變金,命不好,金變鐵。除了蕭書記這層關係,你也沒有更親密的人可以替你說話。
至於我呢,退了休,在位不是一塊金子,退了更加是塊鐵。
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想回來住的原因,就是兩句話:
一是潛伏,按兵不動是最好的。
二是靜觀局勢發展。從中尋找機會。總之,你的劣勢是客觀存在的,去衛生局工作的時間太短。”
我點點頭。
那一晚,我們談了許久。
我才知道。
師父為什麼不到山上住了。
因為現在的局勢很不明朗,他生怕我糊裡糊塗,做出什麼錯事來。
看來當官的家庭,父親當官,兒子也當官是有原因的。
父親有著廣博的官場經驗和社會知識,可以指導兒子。而我呢,是一張白紙。
一是自己摸索,二是隻能靠師父教我。
至於蕭書記,他在任上,有很多事不能跟我明說,怕我的嘴不牢,萬一傳出去了,他就下不了台。
我屬於可上,可能又上不了的不確定狀況。
上有理由。勉強說得過去。
不上,更有理由。你工作了幾天啊,四水這麼多乾部,很多人比你任副職的時間長多了。
所以,所謂當官也跟買股票一樣,你時機一對,命運也好,就連上幾個台階。
若你命運不濟,不虧算是贏。一旦衝動,一路狂跌,跌到你隻剩下一條短褲。你也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師父最後說:“我不跟我爺爺學算命,看相。因為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人的出生地不同。就是所遇的時機,所碰上的人,各不相同。
目前,我就送你一個字——靜。
靜以修心,靜以養德,冷靜觀察。”
自從師父下山和我談了這次話之後,我算給自己定好了位。
有條不紊地上班。
上班後,要麼去嶽母家,帶帶孩子,在那邊吃住。要麼回到這邊,和師父下下棋,說說外麵的一些消息。
他甚至建議我準備一根釣竿。
星期六,星期天去釣釣魚。
說來也怪,釣著釣著,我竟然發現釣魚很快樂。
不去計較那些人生長短,任其自然,人生也很快樂。
我不是一個菜農的兒子嗎,不滿三十,彆人都是【局長,局長】地叫。我爹活一輩子,彆人都是【老郝,老郝】喊他。
幸而他姓【郝】,要是姓【屎】,人家還不是【老屎,老屎】地叫。
知足常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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