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嶽母家一個樣,女強男弱。
我之所以不喜歡憶蘭的作派——就是不喜歡一個家裡女強男弱。
我笑道:“把門一關,打個免提,兩個人都聽得到。”
她問:“免提在哪。”
我說:“要我爹先接,我和他說。”
直到打開免提,我才說道:“你們打我電話,我沒接,一是事情多,二是不方便說話。”
兩人的聲音擠在一起:“知道,知道。”
我說:“我不是當局長,而是暫時管事。”
我娘說:“那是一樣,反正是你管事。把隔壁少華調過來,幫你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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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在一旁斥責我娘:“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他現在不是一把手。是代理。”
我娘不認輸,說:“就是訂了婚,沒舉行結婚儀式一樣,你認為我不懂啊。”
我怕我娘鬨笑話,被村上人譏笑,便說:
“娘,你一切聽我爹的,他叫你怎麼說,你就怎麼說。這個不能鬨笑話。”
我爹說:“你放心。這個我會教她。”
話筒裡傳來一句:“我要你教?”
我說:“娘,這個真要聽我爹的,你彆亂說,沒當局長就沒當,傳出去是個笑話。”
我爹說:“他還是個副局長,你千萬不要在外麵出洋相啊。”
我說:“對,本來可以當局長的,你幫我出洋相,組織上偏偏不讓我當。那就麻煩了。”
我娘才認輸:“好啦好啦。”
好不容易才打完這個電話。
我坐下來想,無論是我娘還是我嶽母,沒讀過幾年書,就是不懂事——特彆是不懂機關裡的事。所以,跟她們交流特彆費勁。
坐了一陣,我就去敲師父的門。
一會兒,門開了。師父見了我,沒說什麼。
這個就跟我娘完全相反。
師父是聞喜而不形於色。
我把門一關,把那個紅色的塑料袋交給他,說道:“兩條煙。”
他也沒說什麼,帶我進書房。
兩人坐下,他煮茶,我遞發煙,再給他點火。
他給我倒了一杯茶,笑道:“革命成功一半,終於把花拱走了啊。”
我微笑著點點頭。
師父說:“近段時間,你忙上忙下,我就知道你有大行動,那個肖站長經過來你這裡,我就猜出了個大概。”
我心裡一驚,真是瞞天、瞞地、瞞不過對門鄰居。
我笑道:“那個姓花的太會偽裝了。膽子也太大了,什麼錢都敢要。除了開酒店,連一個普通護士的調動,都要經她同意。”
師父點點頭,說道:
“早有所聞,有個朋友找我,要我幫他調動一個護士,我都沒找你。”
我心想,等我上任,一定要幫他辦了這件事。
但我沒說。
他說:“下一步,你準備怎麼搞?”
我說:“就是過來請教您。”
師父說:“你先介紹局裡班子的情況。”
我把局班子的人,一個一個向他介紹。
他說:“也就是說,那個姓曹的也有問題?”
我點點頭。說道:“不僅姓曹的有問題,就是組織部鄧副部長也有問題。”
師父點點頭,說道:“姓鄧的,你管不了。除非他們把他供出來,同時,你也不要去管。問題是把局班子建設好。
剛才聽了你的介紹,那個姓曹的肯定保不住,也要進去的。那麼就是進去兩個。你那兒缺兩個人。”
我點點頭。
師父說:“現在,這兩個人如何補充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你要坐上局長這個位置。”
我認真地點點頭。
師父說:“我幫你分析一下形勢。”
“我就是為這個事來找您的。請您詳細地為我指點一番。”
師父喝了一口茶,然後才取出那副象棋,在桌上擺開。
一場棋語與人生,即將開講,讓我們一起,聆聽大師的布兵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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