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傑像沉浸在往事中一樣,繼續道:
“我當時替你說了一句話,我對蕭書記說,曉東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他隻是覺得對不起您的培養,關照,與憶蘭離了婚,他是無臉來見您。”
我說:“你真替我說了一句實話,我是悔恨,內疚,慚愧交織在一起。但是,他對我的好,見了麵,我又無法說出來。
過去,他是我的領導,我還好說一點,後來,他成了我的長輩,在他麵前我反而有了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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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傑說:“蕭書記想念故人啊。他基本上不回四水,不好意思啊。人隻有一種情況不回老家,就是混得不好。
其次,人混得不好,就什麼事都不順。因為他把蘭市長不斷地告,終於告下去了。他們單位的人也怕他,怕他有點什麼事就告狀。
其他熟人呢,也不太與他來往。所以,他很孤獨。”
我點點頭,說道:“我會去的,一定會去。”
張文傑說:“人一旦失意,連老婆都調不動。以前,他打個電話就行,現在,他要找彆人去講好話。他跟我抱怨,他想把淩老師調到林業廳附近的中學。
因為那所中學叫【求仁學校】,很有名氣,確實難進。而淩老師是個不服輸的人,說要進就進所好學校。
我也理解她——老公雖然失意,但她偏偏要強。蕭書記托人去說情,目前都沒落實。”
我問道:“你怎麼這麼久才告訴我呢?”
“平時我去省裡,也隻到過他單位坐坐。前不久,我住下來要辦事,加上有空,才約他吃飯,吃了飯又去茶館坐坐。
不去茶館,我也不知道這些情況。我畢竟在教育部門工作過,現在也想幫他一點忙。把淩老師調過去。”
我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會去看他。其次,淩老師調動的事,我去找人試試。”
張文傑說:“如果你能找到人,幫淩老師調過去,那就是最好的了。”
兩人起身往回走。
我看見行遠在遠處散步,估計是黎局長向秘書長彙報時,他也下樓了。
我對在田埂上散步的行遠喊道:
“過來——,過來——”
三人彙合。我說:“行遠,等會,我們兩個人要多敬張老師幾杯酒。”
行遠半天沒反應過來:“張老師?”
我說:“這不是張老師?我們兩個是他的學生。”
他才反應過來,笑道:“一定要敬好老師的酒。”
回到理事長叔叔家,正好要吃飯了。行遠就上樓去請秘書長和黎局長。
席間,大家敬秘書長。喝到半醉,行遠除了敬秘書長,又連敬了張理事長好幾杯。
孟秘書長說:“喲,行遠平時不喝酒,今天這麼主動啊。”
我說:“今天是些什麼人呢,您一個,張理事長一個,都是他的人生導師。”
孟秘書長說:“張文傑,你又不太會喝,把行遠調進去陪客。”
張文傑說:“秘書長有令,一定執行。”
行遠又端起酒杯。
我說:“慢,回去謝燕會打你不?”
眾人皆笑。
行遠這回聰明了:“你還不太了解謝燕,敬秘書長的酒,喝到掛鹽水,她也不會說半句。”
我說:“假話。她會說——你會喝,但你也要注意秘書長的身體嘛。”
眾人哈哈大笑。
孟秘書長說:“曉東這句話是暗中勸你,不要老敬我的酒,你的目標是對準少壯派。”
行遠說:“你意思一下,我喝三杯,然後再敬理事長的酒。”
孟秘書長說:“先敬理事長。”
張文傑聰明:“行遠,我們兩個一起敬秘書長。”
黎永誌說:“這就對了。”
敬完秘書長後,行遠說:“我敬張老師。”
我故意說:“慢。明明是你的領導,怎麼又是張老師了。”
他說:“理事長可以當我的人生老師,也永遠是我的人生老師。”
黎永誌說:“慢,那秘書長是你的什麼呢?”
我說:“你不能欺負行遠。秘書長不是老師,他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校長。”
黎永誌說:“你這樣幫老同學,也是幫到家了。我敬你一杯,下次幫我啊。”
行遠敬了秘書長,再敬張文傑。
我說:“我陪你敬。我也是他的學生。”
眾人大笑。
酒足、飯飽,行遠的事基本搞定。
下一步,就是我應該為蕭書記做點什麼——作為見麵禮。
我決定,回家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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