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兩萬到十萬,定為主任們集體審批,就是逼黎琴琴開支。如果我們主任們共同研究的,你都不報銷,那就試試,包括餘光遠也不會同意。
如果你黎某一定要把我們共同研究的,再交周書記審批,那時,主任們都有意見了。這叫一人反,不如眾人反。
說完這些,我就要大家討論。
馬連成說:“郝主任的反思非常深刻。開發區不是醫院,但是,我們在經費上還是要節約。適度開支為好。”
馬有誌說:“十萬塊錢以內,主任會議集體研究,我覺得很好。”
言下之意,就是你周書記不要老是卡我們,我們是經過集體研究的。
餘光遠這次很活躍,因為他管後勤,經常陪周書記招待客人,用多了怕其他人有意見,大家都來擔擔子,何樂而不為?
他說:“我非常讚成。我是吃喝比較多的。大家以為我想吃,吃得特彆歡。其實不然,我也是……也是……對了,一首歌所唱的,我拿青春賭明天。
我喜歡喝一點,但喝多了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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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是監察室主任劉平均發言。
他說:“我不吸煙,我也不要辦公室給我配置煙,但是,無論從紀律還是從身體來說,這個要控製。除了周書記那兒,可以根據實際用煙,其他用煙應該有個量。我不去領煙,就是怕彆人說,吃不完拿回家。”
我想不到劉平均說這件事。想必他心裡一直有意見,隻是平時不敢說,現在,我也沒跟他提前溝通,他就提出來了。
隻能說明他知道有些人從辦公室拿煙回家。
我本來不想拿出來討論,因為拿得最多的是兩個人,一是周書記那兒,二是管後勤的餘光遠。
既然提出來了,我也有個答複。
我說:“是不是這樣呢,周書記那兒由辦公室直接送,其他人就登記。同誌們做了些什麼事,要用多少煙,大家心裡有數。
比如我自己,假如一天一包,十天一條,每個月三條煙夠了吧。不夠的話,自己去買。
畢竟公家給我三條煙,也不是全發給客人,我自己也揩了公家的油。揩一點油可以原諒,揩多了,於心不安。”
馬連成說:“這煙到底是給客人抽了,還是自己抽了呢?無法鑒定。我覺得不如每個主任辦公室,每月解決幾百塊錢,你劉主任不抽煙,你去喝咖啡也行。”
向有誌說:“這個辦法也好。”
當然,餘光遠不會同意。他說:“我剛才說了,抽煙啊,喝酒呀,都不是為了我個人,全是為了公事。我要這點錢乾嘛呢?”
這時,我就不容許他耍橫了,直接問劉平均:”你管紀檢,以你的表態為準。“
他說:”我仍然是剛才說的,周書記那兒由辦公室配置,其他主任,領錢最合適。不然不公平。再說,每個辦公室發煙,現在是沒人告到紀委去。
告到那兒,第一責任是郝主任,第二責任人是我們在坐的各位。”
我說:“那就發錢,這錢也不是大家私人收下了。客人來了,你不發煙?劉主任不吸煙,你也要發嘛。你不吸煙,我們到你辦公室來,你不發?你就一個人喝咖啡?”
大家都笑了起來,隻有餘光遠沒笑。
我對彭珊說:“請你記清楚,這錢不是發給個人的,算公務開支。”
這件事討論完畢,再討論用餐娛樂。
這個,我就沒特彆強調了,隻是說:
“來了客人吃頓飯,唱個歌,開發區有開發區的特點。規定得太死,不好招商引資,在這裡不做特殊規定。”
把這些事議完,散會。
其他人都走後,餘光遠留下來,他把門一關,說道:
“主任,我是有苦難言,我確實煙酒要超標,不是我的原因,而是……”
我及時製止了他談下去,隻是淡淡地說道:
“你情況特殊,要多開支一些,你自己想辦法嘛,用餐的時候,到酒店……懂嗎?”
我沒說完的內容是——你到酒店拿幾條,記到餐費裡麵。
他馬上懂了,笑道:“郝主任,你真是個好主任。”
我心裡說:“沒人錄音,沒人記錄,也沒有第三者在場,你聽話,我就不追究你。你不聽話,我就追究你。
細舅是外婆的崽,現在力量不足,打不過你了,等我力量足了,要把你勒在褲頭上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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