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任他,他下次就還會搞小動作,所以想治治他。”
陳堅強說:“哦,你提起這件事,我也有點印象。說你為汪校長買單。不過,我聽了就不相信。你還與花枝芳那麼鬥智鬥勇,怎麼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呢。”
我點點頭。“你說得對。有些人勸我寬宏大量。我不這麼認為。寬宏大量不是個什麼好詞。對有些人,就應該針鋒相對。”
陳堅強說:“對對對。寬宏大量就是一種腐朽的儒家思想。這個世界隻有他打你一下,你狠狠地回擊,才有和平。”
“說得對。儒家思想有時很迂腐。我讀書時,我父母總是教導我,彆人打我,我不能打彆人,隻能向老師報告,所以,讀小學我賺了不少打。
讀初中時,我就換了方式——彆人打我,我就打彆人。反而沒人欺負我了。”
陳堅強笑道:“我是讀小學時,父母就教我,誰打你,你就打誰,打不贏就咬他一口。”
我哈哈大笑:“在這個社會做個謙謙君子,總的吃虧。這個餘光遠,因為我不讓他管水泥廠,他就認為我把一塊肥肉從他嘴裡奪走了,所以,開始造謠誣蔑我。
他就是想讓我不好過日子。我呢,也不會讓他過好日子。這個人有個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賭博,經常在開發區的白石賓館打牌賭錢。
這個賓館是春把師開的,和開發區公安分局的關係非常好,所以分局是絕對不會去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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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點頭,似乎也知道內情。
我懇切地看著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利用你管治安支隊的優勢,直接去查一下餘光遠賭博的事。”
“這完全沒問題。隻要報警,我立刻帶領幾個人過去將他們捉住。”
我回應道:“好的,那我會先把前期的準備工作做好。在賓館內部安排好內線,一旦發現目標,就馬上向你報告。”
他說:“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的工作性質是經常四處奔波。也許報警的時候,有可能我正好在外地,沒辦法及時趕到。
但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親自帶隊過去處理這件事。”
我理解地點點頭,說道:“你親自帶隊的話,彆人肯定不敢輕易阻攔。”
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釋道:
“可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家賓館的老板和我之間有些過節,所以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讓他無話可說。”
聽到這裡,我不禁驚訝地叫出了聲:“啊?你與老板有過節?”
“老板叫春把師嘛,現在很跑紅,什麼政協委員。過去,我在派出所工作時,他也是聚眾賭博,我帶人去抓,結果撲了個空。
他以後就在我們分局局長麵前一直說我的壞話,幾年之內,我日子一直不好過,過了好久,我才當上副所長,最後才調到紀委去。我早就想找他的岔子。”
我一聽大喜,說道:“我還叫一個人來。是我們開發區的副主任,姓馬,他的侄子就在那個賓館當電工。讓他來報警。”
陳堅強說:“我認識馬主任。”
“認識更好。叫他過來吧”
陳堅強搖了搖頭,對我詭秘一笑:
“剛才說的要你報警,我還是覺得不妥。你也不必與馬主任商量。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要你報警,我啟動內線。”
“內線?”
“我們治安在大賓館都有內線。我把內線叫到辦公室,交代他一番就行。”
我說:“那就太感謝你了。”
陳堅強說:“我知道你與領導關係好呢,隻要跟領導說一下,領導發指示,我們就會去抓賭的。關鍵是餘光遠一定要在場,你的目標物姓餘嘛。”
我哈哈大笑:“你已經成了精。等會,我們兩兄弟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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