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有啊,前桌偷偷看了看顧時宴,一副淡漠疏離,不想被打擾的模樣。算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靠自己吧。
於是給謝旭秋豎了一個中指。轉過頭,留給了謝旭秋一個鄙視的後腦勺。
謝旭秋又轉向顧時宴,揶揄的眼神,小聲問“昨天睡的怎麼樣?”
顧時宴腦殼疼“閉嘴,上課。”
這一聲,嚇的謝旭秋趕緊翻開課本,正襟危坐老老實實的開始聽課。
前桌轉頭,得意說“哈,被製裁了吧。”
謝旭秋正想懟過去,顧時宴一個眼神看向兩人,隨後沒人再出聲。
不知道小孩上大學是不是也是這麼熱鬨。小孩上大學時,當時自己忙,總想著自己要走,要給小孩鋪好後路,以至於也沒有跟小孩一起逛逛校園。
不過,小孩的朋友應該不少。當時的小孩有點小脾氣但心軟,喜歡打遊戲樂意交朋友,應該很開心。
其實,他很怕去看他離開後的小孩,以此來逃避那些萬針穿心的折磨。
他心疼,心疼到不知怎麼辦才好;想對他好,卻怎麼感覺都不夠。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在熄滅之前,顧時宴伸手將它打開,垂眸。
小孩:今天很順利。
顧時宴點了點,發送:哥哥真棒。
看著看著,顧時宴勾起嘴角,想象到對麵小孩的模樣。
沒關係,那就再對他好些。
今天早上兩節課,下午兩節課,中午沒課。時間不短,自己可以上完前兩節就去找小孩,還可以再睡個午覺。
想著,跟旁邊的謝旭秋說:“幫我把書拿回去,中午你自己吃。”
謝旭秋用控訴又幽怨的眼神看著顧時宴,重重的一句“哦!”重色輕友的顧哥。
顧時宴無視。
兩節課上完,顧時宴站起身,手機發著信息:我下課了,我過去找你。
旁邊的謝旭秋囑咐了一句“彆忘了作業啊,時間截止到晚上八點。”
顧時宴嗯了一聲,往外走去,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小孩:彆來。
冰冷的兩個字讓顧時宴停下了腳步。
接著又發了一條信息。
小孩:我今天不在律所。
又一條信息:我記得你下午最後兩節有課,如果趕得及的話我去陪你上課。
三條信息發的很急,像是忙中回複。一條答案,一條解釋,一條安撫。
顧時宴原本緊抿起的嘴角翹起,手指點了點屏幕,回複:好。
轉頭對謝旭秋說了句“我跟你一起吃飯。”
“好的顧哥。”謝旭秋應著,心中有些幸災樂禍。哈哈哈,顧哥怕不是被喻哥放了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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